很特殊的名字。
我在心裡想到。
“夏小姐,不用這麼拘束,請隨便坐。”他指向房間裡唯一的大床,那裡似乎是我唯一能“坐”的地方。
“不用這麼緊張,就算你真的躺在上面,只要你不是出於自願,我不會強要。”
關天澈說道。
他露骨的話,讓我的臉不爭氣的變紅。
他真的好可怕,只要一眼,我就被他看得透透的。
僅僅是因為他比我成熟麼?
我有點兒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從夜色中走出來的披著瑰麗外衣,等待誘惑人的魔鬼。
我搖晃著腦袋,想要從慌亂中尋找到一絲冷靜。
然而,這一搖不要緊,結果卻搖得我天昏地暗,一陣天旋地轉轉的我天地移位。
“嗯…”就在我即將倒下時,我的身邊忽然多了一雙手。不偏不斜剛好,扶住我要倒下的身體。
這雙手很冰,冰的我從心底打了個寒顫。
我皺著眉頭,閉著眼說道:“你的手好涼。” 。 想看書來
12 只能看,不能吃
我感到自己全身發熱,意識也變得昏沉沉。
我隱約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我發燒了。
病中,我隱約看見幾個人影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一會兒給我端茶倒水,一會兒又給我喂藥。
最後一個護士模樣的拿出我的手,紮了上去。
★
這時門外,關天澈的眼眸沒有溫度的看著宗澤,漫不經心的說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在夜店還活蹦亂跳的?”
“哥,剛才就想跟你說。她剛才不願跟我走…”宗澤答道。
“所以?”面前的俊顏有些不悅。
“呵呵,哥你想哪兒了,我哪敢。所以就硬拖到車裡了。”宗澤戰戰兢兢的說道。
天澈許久沒有說話。
“你說她不是自願的?!”語氣似乎有點兒難以置信,畢竟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有哪個女人能抗拒自己。她們不是迫於自己的勢力和財力,就是拜倒在自己的魅力下,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女人。
能作為他的女人,這是她們幾世修來的福氣。
沒遇到過拒絕,並不意味著現在不會。
回想起女人手腕上的淤痕,再看著宗澤肯定的眼神,關天澈斷定到,她還真不是一般的不願意,而是徹底的不願。
想到這兒他有點兒驚訝於她的固執。
可這是為什麼?她不是在歡場上討生活的女子麼?她不知道他能讓她一夕之間飛上枝頭麻雀變鳳凰?難道來見他,比讓她在那些神態猥瑣,腦滿腸肥的客人面前*的扭動肢體更難為她麼?傻子都能看出來,那些客人看見她時臉上那種讓人厭惡的貪得無厭和色慾燻心…
難道她喜歡別人褻瀆自己?…
問題太多,卻沒有人回答他。唯一知道答案的人,此刻正躺在房內他的床上沉沉昏睡。
這些讓他不安的疑惑時刻折磨這他,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昏睡中的人怎麼了,什麼時候能清醒。於是一伸手抓住從屋內退出來的醫生,聲音依舊充滿磁性,說道:“林叔,她到底怎麼了?”
身著白大褂的醫生,神色恭敬的回道:“沒什麼事,只是有點兒虛脫,還有點兒疲勞過度,所以才會引起發熱。不過現在已經退下去了。”
“那她什麼時候能好?”關天澈追問道,難掩臉上的焦急。
醫生自以為聽懂了話外之音,常年的經驗告訴他,屋裡的那個女人多半是天哥的新寵,想必是費了好大勁才弄到手,還特意讓2號人物護送來。可憐天哥還沒來得及一親芳澤,女人竟然病倒了…難怪天哥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