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宗派,也就是擺在明面上的,一些主要勢力。這次把他們招過來。方雲主要的目的,也是透過他們,敲山震虎,威懾其他隱藏在暗處的高手!
所謂上黨伐謀,下黨伐兵。方雲深知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震懾住整個西洱城,不說別的,一旦來個地變級高手,就不是自己能對付的。只有依託朝廷之座大山,震懾他們,才有效果!就在此時,一個不和諧的乒音傳了出來:“嘿,上書朝廷?平北將軍是在說這封奏章嗎?”
堂下一聲冷笑,一名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手指夾著一封信,輕輕一彈,立即刀片一般,飛到了方雲面前。方雲接過一看,立即認出了自己的字跡。
“西洱城,是宗派的天下!就是一隻鳥兒都飛不出去。你以為你準備了四匹快馬,分四個方向出發,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你嗎?真是幼稚!”
方雲掃了一眼,發現這中年男子是風雲宗的張雲南。在他蒐集的資料裡,這個風雲宗是一個只有十幾人的小宗門,如今看來,顯然並不那麼簡單。
“各位!我們盤踞西洱城也有十幾年,都是西洱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吃過的鹽,比這小子吃過的米還多。區與一個平北將軍,就敢威脅西洱城大小所有宗派,簡直是不知死活!我的意思是,即然他的奏章沒有傳出去。我們不妨聯手將他殺了,到時,再和以前一樣炮製!我就不相信,朝廷還敢派兵過來!”
這人神色陰狠,心思不可謂不狠毒。居然就要借這個機會,聯合眾人將方雲給殺了。如果讓他成功了,方雲雖然封印了四十多名精魄高手,恐怕也不是對手!
方雲神色泰然自若,手指一彈,信封飛出,又原樣落到了張雲南面前:
“張雲南,兵法有三十六計,你可聽過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我若是沒有兩手準備,豈敢走進西洱城!”
張雲南臉色一下就變了,心直跌落到了谷地:
“你居然還安排了人送信!”
方雲瞧都沒瞧他,喝號…口香茗,淡然自若道:
“西洱城是商貿重地,你們所圖的,也無法就是商旅往來的那份收入。你們宗派,對軍隊和城主府的信件往來控制極嚴,但對於行商卻極為寬鬆。一一我想這會兒,我的信,已經到了資政閣一品光祿大夫,榮大人手裡了吧!”
眾人倒是有心去查查,驗明一下真假。但看方雲這副泰然自若的表情,不像做假,便不由自主的信了幾分。“你!哼!”
張雲南怒哼一聲,又坐回了位置。方雲外表只有十五歲,完全是個少年人。張雲南也犯了輕敵的錯誤,以為方雲年少,不足為慮,也沒太古回事!
張雲南就不作聲,方雲卻發話了:“周昕,按大周律歷,攔截朝廷文書、奏章,該當何罪?”
周昕眼睛一轉,他不是楚狂,對大周律歷並不熟悉。不過此是,他腦海一思忖,立即明白了方雲的打算。立即回道:“回大人,大周朝律歷,拉戩朝廷重要文書,奏章,視同謀反。該處斬!”周昕的處斬兩個字剛剛吐出,方雲手掌在扶手上一案,立即就化為一道激電,飛了出去,冷酷至極的聲音,吞大殿中迴盪:“那就斬了吧!”整個大殿嗡鳴迴盪,方雲已經越過十餘丈,如蒼鷹搏兔般,紮了過去。
一時,滿座皆驚。誰也沒想到,這位平北將軍,居然如此膽魄,當著諸位宗派掌門的面,就要將張雲南殺了。“方將軍,不可!”“將軍,張掌門只是一時糊塗,罪不至死!“方將軍息怒!”眾宗派掌門大喝著,飛身而出,就要去攔截方雲。”唳!”
方雲突然張口發出一聲銑嘯,一陣剌耳的魔音如利劍一般,剌入各大宗派掌門耳中,一時只覺腦袋疼痛難忍,手下不由慢了幾分。
方雲將邪君封印後,不需修練,立即就能使用這位鄔君的“奪魄魔音”!此時一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