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回事了?”
秋魯是真難理解她們女人是如何想的,既能揹著面將對方視為你死我活的競爭死敵,還能在平日和諧得比嫡親姊妹還親暱。他想,自己如果能做到安嫻這樣對待王延泰等對手,也許就不用從許昌灰溜溜開逃了。看來表演功底最深厚的不是政治家,而是競爭中的女*啊。
“別把話扯遠了,舅母讓我一定得把你押回滬江一趟。你到底是回,還是不回啊?”
“從此我跟定**,把虎狼斬,不管是水裡走、火裡鑽,粉身碎骨也心甘,縱有千難與萬險,掃平那威虎山,我一馬當先!”
秋魯嘴裡不成調地哼著“威虎山”,倆魔爪也伸出來向安嫻胸前抓去,他要一舉掃平雪地上那兩座峰頂依然奼紫嫣紅的威虎山,酣暢淋漓地過了一把樣板戲男主角癮。
老榔頭“新基督山伯爵”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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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母?情人?】………
“山東…!”
看見一身白襯衣已被汗水浸透的秋魯站在門外,似笑非笑地俯視著自己,繼母聞蘭驚喜莫名地低吟了一聲,還似十幾歲的小女生一般,用白皙的手掌緊緊捂住了發出聲音的檀口。
繼母聞蘭和妹妹秋眉搬新家後,秋魯這還是第一次回家探親。
早些年“家”對他來說,是一個從心底懼怕、不敢面對和必須逃避的詞彙。因此,金陵的家,他只是在高中畢業和文化革命開始的那年分別回去過一次,第一次是為辦理上大學必須的戶口轉移手續;第二次是和紅衛兵小將們一起南下回家查抄“四舊”。成年以後,因為公務繁忙和身不由己加上心結未解,夏江東湖之濱鄂豫軍區大院中的那個家,他勉強著自己回去過幾次,而且是在去年父親辭世前後。在那個家,他雖老老實實呆過幾天,但那終究是被迫和不得已的,心底難堪、苦澀和無奈居多。只有這一次,他是真正如同羈旅漂泊已久、渾身睏倦疲憊的遊子般,帶著思歸的熱切和幾縷期盼歸來了。
“噓…!”
秋魯眯縫起的眼睛裡透出了戲謔的微笑。
秋魯發現聞蘭很有投身入懷的衝動,趕緊側身瞧瞧樓梯間的動靜,又用一根指頭按在她的紅唇上示意她噤聲,輕輕搖晃一下腦袋婉拒了。
聞蘭點點頭,默默接過了秋魯手中的旅行袋。拉扯著他的一條手臂讓他率先進屋後,另一隻手將手裡的旅行袋胡亂朝走道地上一扔,再迅捷地掩上了房門。
聞蘭柔軟的嬌軀背靠著門板,雙臂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翻轉身緊緊地摟在懷裡。
“眉眉……”
秋魯有些膽顫心驚地躲閃著聞蘭亂拱的紅唇,尷尬地揚起脖子朝房間擼擼嘴,提醒她妹妹秋眉還在家中,不能放縱自己的感情外洩。
“不在家……”
神色迷離的聞蘭不容秋魯發聲,馬上用嘴堵住了他的詢問。
對於嬌小玲瓏的聞蘭來說,身材高大的秋魯其臉頰上的大嘴離著她的小嘴太遙遠,踮著腳也難以吻著他的唇,於是索。愛的獻吻動作,最終為了能自如地親吻到秋魯,只得藉助四肢纏繞著秋魯高瘦的軀體,象樹袋熊般整個身體懸吊在他身上。
被聞慧啟蒙了性意識但又無情隨手扔棄的秋魯,為了謹守他從政時劃下的道德底線,只得掙扎在暗夜苦捱的身體飢渴之中。新婚之後的短暫蜜月期結束,他就再也未近女色。體內灼熱奔湧不息的岩漿,早就期盼著找尋到宣洩口,此刻他覺得自己再也無需戴著那副人前人後、時時刻刻掛在臉上的假面具了。她是自己的繼母不假,但她是眉眉的親媽更真。她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也只給過自己;她也是自己懵懂的青澀年華中開墾的第一塊處女地,並且種下了種子,還發了芽、開花結了果。這裡就是自己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