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少男痛惜萬分。
“有點,再揉揉。”少女眉頭輕皺。
“還疼嗎?”少男緊張兮兮。
“還有點,你再揉揉。”少女眉頭舒展,嘴角上揚。
“能走了吧?”
“你背就可以,不背就走不了啦!”
少男轉身背對少女,躬身將寬厚的肌肉平順光滑結實的後背展露給少女。當少女的一雙纖手環繞住他的脖頸,柔軟的腹部緊貼他後背時,他又雙臂向後環抱住少女已經發育成熟的彈性驚人的粉臀。軟玉溫香抱滿懷,兩隻白兔緊緊挨。少年的下腹一股熱流湧動,胯間撐起蒙古包,彆彆扭扭得幾乎無法正常行走了。
“嘿!快看,那是不是紅紅姐和你爸爸?”
少女心中興奮萬狀,抑制不住地咬著少男的耳朵說。
“像不像兩個妖精打架?紅紅姐真威風,她騎在老師身上了。她是孫悟空,你爸爸像捱打的白骨精。好玩,真好玩!”
“能不能不看啊?”少男有些尷尬了,好在少女看不見他紅到脖子的羞澀。
“快趴地上去,不能讓他們發現了。我們偷偷爬過去,躲在旁邊再看好戲。”
少女命令的語氣是無法拒絕的那種。
“老肇。”
“…”
“老肇!”小姑娘的聲音拉長,有些發嗲。
“什麼事啊,小呂?”
“只准喊紅紅!”小姑娘的聲音兇巴巴的。
“紅…紅紅,說吧。”
“為啥不肯收我做學生啊?藍藍可以,那個老妖婆牛鳳可以,我為什麼不行呀?”
“不方便啊。”
“有什麼不方便的呀?”
“你與她倆不同。你是上山下鄉的積極分子,是青年幹部,你要追求進步,是不好多與我這類的四類分子來往的。如果一個不注意,當著別人說錯話做錯事,會影響到你前程的。”
小姑娘聽得出老肇的話語很誠懇,是發至肺腑的心聲,情不自禁挽住他的一條手臂輕輕搖晃著,她的倆小辮子也左右搖擺跳動著。
“那要是我願意與牛鳳一樣呢?”
“不行的,小丫頭。”老肇想伸出手撫摸一下她嬌憨的臉,但手伸出一半又猶豫著縮回了。
“就要,我就要。”
小姑娘握住了肇飛的那支手,讓手掌在自己臉上輕撫著。
“紅…紅紅,你今年多大?我記得剛滿二十吧?我年紀比你大一倍還多。唉!我說這幹嘛?不行的,真的不合適。那樣會害了你,也許還會連累更多無辜的人的。唉!…”
看到老肇唉聲嘆氣,小姑娘眼裡有些微微溼潤了。哽咽著,毅然拉起老肇的一隻大手,就往自己胸脯高聳的脹鼓處按去。“老肇,我不小了,你摸摸就知道的。”
老肇大唬,甩著手臂連連倒退,腳下一拌,摔了個四腳朝天,眼鏡也滾落得不知去向。
小姑娘慌了神,蹲下身,一手抓住老肇的一條臂膀,另一隻手從其肩膀下繞過,試圖攙扶起他來,卻沒想未能掌握好力量,反被拉扯到他的懷裡,碰了一個臉對臉。
……
“老肇,我要聽你講故事。上次你給輒輒和藍藍講的英俊騎士和那個吉普賽女孩的故事我沒聽全,你再給我講一遍好不好吖?”
姑娘翻身用後腦勺枕靠著寬闊、溫暖,但不算雄健的男性的胸脯,躺在泥土地上舒舒服服地嬌聲說。
“忘記了,那一??”
“就是男主角叫德哥琉斯的那?。”
“哦,你說的是《曼儂。雷斯戈》啊,行,那就給你講講。”
教授畢竟是教授,回覆了本色,他的語言一下就流暢起來。聲色並茂地講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