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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正歡的武小貝呆呆的抬頭去瞧,這才發現可憐的哥哥快要被提走了,立刻也用了十分驚恐的聲音喊:“小寶——”
兩小人兒生生上演了一出別離記。
武琛看著兒子扁扁嘴,哭了出來,嘴裡還“娘……小寶”的唸叨個不住,再瞧被胡嬌提著的許小寶也是淚眼朦朧朝著武小貝伸手,頓時大笑出聲。
在皇長子殿下的笑聲中,許清嘉一家火速逃離事發現場。
事後總結這次驚嚇,許清嘉與胡嬌有致一同的認為,應該給孩子講講爹孃這稱呼的獨一性,排他性了。
可惜許小寶只有兩歲,比如武小貝是別人家寄養的孩子,寧王殿下就是他親爹這種事情還是不能講給孩子聽。萬一什麼時候被他說漏了嘴就不好了。
固執的許小寶卻認為爹孃在騙他,明明武小貝就比他多一個爹,大家一同吃奶掐架長大,憑什麼武小貝就比他多一個爹?
胡嬌也不能告訴他,你爹不是他爹,那才是他爹。
武小貝不但是個淘氣包,性子也有幾分烈,這種事情還是要照顧他幼小的心靈,等皇長子殿下準備將他接走之時,再告訴他也不遲。
最後夫妻倆也沒成功說服許小寶,當晚武小貝照例找娘,便被乳孃抱了回來。第二天開衙,縣令大人不能缺席,胡嬌
讓乳孃一大早便將武小貝送至聽風院去,這倆小貨等許清嘉一走便賴上了胡嬌,一邊一個纏著她,十分的不捨。似乎睡了一夜才想起來孃親丟下他們兩天一夜的事實。
臘月講起縣令夫婦走了之後這倆小貨的表現:“……白天還行,奴婢們帶著在園子裡玩,倆小郎君玩的十分開心,可到了晚上就哭著要找爹孃,直到了後半夜才哭著睡著……”乳孃跟臘月小寒被哭的腦仁都疼,哄了多少好話兒不見效,輪換抱在懷裡顛著讓他們睡也沒用,總之到了晚上就必須要找爹孃。
“早晨起來,嗓子都啞了,還勞煩錢捕頭去抓了兩劑藥來灌下去……多虧得寧王殿下午後就來了,陪著小郎君們玩了一下午……”
不怪他們進去的時候,這哥倆玩的這麼開心。
胡嬌簡直想象不出寧王殿陪孩子玩耍的情形。不過他若是知道寧王殿下玩孩子就跟耍雜技似的,恐怕會驚出心髒病的。這與縣令大人讀書認字的斯文遊戲完全不同。
臘月考慮到夫人已經算是十分有膽略的女子了,但看著自己家兒子被拋來拋去的玩,恐怕也會膽戰心驚,還是決定隱瞞下此節。
吃完了早飯,胡嬌讓乳孃將武小貝送到寧王殿下的聽風院去,武小貝纏著她不肯鬆手,而許小寶也拉著武小貝不放心,胡嬌沒奈何,只能一手牽了一個,親自將武小貝送過去。
路上倆小貨還要沿著自己往常喜歡的路走上一遍,時不時停下來觀察下螞蟻窩,或者關懷下塘裡的游魚,早已經凋謝的荷花之類,速度非常之慢。
好在胡嬌早被這倆小子將性子給磨了下來,她不緊不慢跟著他們,隨時回答他們要提出的問題。比如許小寶瞧著塘裡的游魚滿懷同情,“娘,魚兒在水裡不冷嗎?……給魚籠火盆……籠火盆……”
武小貝立刻支援了哥哥這一充滿人道主義關懷的提議,拍著胖呼呼的小手回應:“籠火盆……籠火盆”
胡嬌:……
帶孩子,有時候光耐性還是不夠的,還要有面對小傢伙隨時冒出來的異想天開的念頭的招架之力。
胡嬌一路忽悠著倆小子往聽風院而去,半道上就遇見了武琛,他正站在園子的空曠之處練拳,鶴勢蹚形,直看的倆小子入了迷,等他打完了一套拳,倆小子將小巴掌都拍紅了,許小寶還從隨身的小荷包裡翻了翻,翻出來兩文錢,啪啪扔到了他腳下。
武小貝不甘人後,立刻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