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親暱的稱呼,讓姚友國的臉先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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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她一直抗拒自己,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嗎?是嗎?
不。不對,剛才他好像聽到了,徐思冉另有所愛。
是誰?
不管是誰,那個男人都不是自己。
這個念頭讓姚友國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瞪著江城,將徐思冉的身體強勢的往自己停車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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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想說什麼,卻覺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一種被抓殲在床的感覺。
明明姚友國根本沒有資格來干涉自己什麼。為什麼她還要這樣想呢?
身體被姚友國帶上了車。
江城看著黑色悍馬在自己的眼前消失,蹙起的眉心掠過幾分玩味。
這個男人,分明是正發集團北都的總裁。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對方好像是結了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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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看他對徐思冉那樣充滿佔有意味的眼神。
還有那恨不得給自己兩拳的陰狠,還真是讓人詫異啊。
有意思,真有意思。
徐思冉,原來只是單純的想要戲弄一下,現在他卻是有些認真了。
這場遊戲,還是蠻好玩的啊。
江城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玫瑰,隨手丟在了路邊。哼著小曲上了自己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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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裡的氣氛有些壓抑。
姚友國從上車之後就一直不發一言。他冷著張臉,看不出此時在想什麼。
徐思冉則轉開臉,專注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她感覺得出來姚友國怒氣,可是她不覺得他有什麼資格生自己的氣。
拋開姚友國是已婚的身份。她剛才已經拒絕了江城。
如果他還要誤會自己,那她也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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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國此時在想的,卻根本不是江城,而是剛才徐思冉說的話。
她說,她有愛的人了。而且還很愛?
是誰?
怪不得她一直不肯接受自己。原來她的心裡,已經有人了嗎?
難道她這幾天都不太對勁,老是神遊,又經常抗拒自己。
是因為她已經想好了要去那個男人的身邊嗎?
這個念頭,讓他的心又一次不舒服了起來。
那種強烈的情緒,讓他甚至有衝動現在就狠狠的抱著徐思冉,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這樣她就只能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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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這樣詭異的沉默中回到了公寓。
徐思冉準備下車的時候,才看到了放在後座的那一大束紅色玫瑰。
她有些閃神,目光下意識看向姚友國。
姚友國從車後座把花拿出來,放進了徐思冉的手中:“送你的。”
他竟然,送自己花?
徐思冉這一次是真的詫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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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跟珠寶。錢,房子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像他這樣的人,也知道給女孩子送花?
抱著手上那一大束玫瑰,徐思冉的心卻遠沒有像她表現出來的這麼平靜。
這幾天她一直跟自己說,不可以淪|陷,不可以再受到姚友國的蠱惑。
她應該擺正自己的位置,可是下決心容易,做起來卻那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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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抗拒他容易,抗拒自己的心卻不容易。
每天理智跟情感交戰,都讓她覺得十分的的痛苦,為難。
而他對自己真的越來越好,她要怎麼樣才能逃得掉?
她發呆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