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等那個姑娘好了,你們就先訂婚吧。”
相信把人護在顧家之下,就足以說明一切,那以後在北都,也不會有人欺負丁洛夕了。
“好。”顧承麒沒有反對。
雖然他現在也知道,丁洛夕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原諒自己。
但是沒有關係,在跟她真正的在一起之前,先讓他把自己的麻煩都解決了。
然後拋開過去的一切,好好的,真正的,跟丁洛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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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兩家長輩態度問題的顧承麒。
在家裡住了一天,將自己以後要怎麼做,怎麼開始,都先粗粗想了一遍。
有了決定,這才在第二天去了醫院找丁洛夕。
一早起來顧承麒早飯也沒有吃。在去醫院之前的路上,他買了一束玫瑰花。
又買好了早餐。
這才趕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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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醫院門口,他深吸一口氣,在心裡跟自己說。
昨天之前的顧承麒已經死了。一切都結束了。
他現在是新的顧承麒,他要跟丁洛夕重新開始。
他的意志是非常的堅定,他的眸光也一反之前的痛苦,懊悔,自責,內疚。
充滿了新的希望。
帶著這樣的心情,他邁進了醫院的住院部。
才走到丁洛夕的病房口,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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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聲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他第一反應以為是衛子衡又來了。
只是聽著不像,才想要推開門看看是誰。
那個人下一句話,卻讓他的腳步定在那裡不能動了。
那個人,說的是什麼?
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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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權昨天就來了北都,找到他師兄拿到了全部的資料之後,又親自核實了一遍。
他第一時間拿到報告,就先跟丁洛夕聯絡。
只是沒想到丁洛夕會在醫院。
本來想先來看丁洛夕的,只是怕時間太晚了打擾她休息,這才一早趕過來,將結果告訴她。
他來看丁洛夕,秦漫自然是跟著的。
姚友權不知道丁洛夕為什麼會住院。
買了一些營養品,秦漫則是不浪漫的天性發作,買了一整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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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就是丁洛夕是吧?我經常聽友權提起你。”
秦漫在進了病房之後,落落大方跟丁洛夕打招呼,將花為她插|上。
轉過身介紹自己:“我叫秦漫,是友權的未婚妻,這次他說要來看你,我就跟著一起來了,你不會介意吧?”
秦漫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落在丁洛夕的臉上。
丁洛夕快速的搖頭:“不介意,不介意 ;。”
她說完,看向了姚友權:“姚醫生,真的是不好意思。我都可以出院了,還勞煩你來看我,這樣我怎麼過意得去?”
“沒關係。”
姚友權搖了搖頭,在病床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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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手受傷了?嚴重不嚴重?醫生怎麼說?”
“上個星期出了場車禍。”丁洛夕想到當初自己被撞的時候,還有些心有餘悸:“現在已經沒事了,手就是有點骨折,養好了也就好了。”
姚友權點頭:“骨折可大可小,還是要自己注意恢復。”
目光看向了丁洛夕,姚友權的心微微一沉。
上次見到丁洛夕時,她雖然說到自己當年的事時有些冤枉,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