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
房間沒有燃燈,空空蕩蕩的,她的微笑在也看不見了,她忽然將她手邊的每一樣東西都摔的粉碎,花瓶,字畫,古玩,那些全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可她不在意,她甚至還將地上的殘骸狠狠的踩上幾腳,仿似它們跟她有深仇大恨一樣。
嗤的一聲,桌上的燈燃了起來,燈不是她點的,很顯然這間房裡還有別人,她竟然沒有發現,是不是她已經痛苦到麻木的程度了?
火光很明亮,照的小屋如白晝一樣。然後她就看到了躺在她床上的那個人,燈是躺在床上的那個人用內勁隔空點燃的。
床上的那個人錦衣華服,容貌甚是端莊秀麗,就算是個女人都會嫉妒他的容顏。
閔月蘭只看了他一眼就趕快瞥過了頭,她似是不想看到那個人。
偏偏那個人已經下了床並朝她走了過來,似是在詢問一般,道:“你不開心?”那聲音儼然是一個女音,儘管他已經說的很深沉了,可還是掩飾不了那只有女人才會特有的音調。
細細在看,他竟然是一個女人。可她為什麼要穿男裝呢?她和閔月蘭又是什麼關係?
閔月蘭冷哼一聲,就走到桌邊的椅子上坐下了。
她也趕緊追了過去,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閔月蘭的旁邊。
她道:“是不是因為和我打賭的事情不順心,其實你不必和我賭的,你想要無柳山莊,你一句話我就會給你。”
原來她就是和閔月蘭打賭的那個人,也是無柳山莊的主人楊柳。
閔月蘭還是沉默不語,楊柳又道:“是誰惹了你,你告訴我,我幫你出氣;但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別的事情。”她邊說手已經握住了閔月蘭的手,她沿著手臂向上輕輕的撫摸著,很快的,她的手已經放在了閔月蘭的胸膛。
閔月蘭覺得噁心至極,她狠狠的推開了她的手,大聲道:“你走,我喜歡男人。”
楊柳被吼的呆住了,她沒有想到,以前她們在一起不是很快樂嗎?以前的每個寂寞的夜裡,她們不是纏綿的火熱嗎?她們都是寂寞的人,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會發現寂寞就像自己的影子一樣,用鞭子抽也抽不走,所以她們的故事開始了,這不僅僅是肉yù上的滿足,更是心靈上的慰藉。
楊柳的心漸漸的疼痛起來,她痛恨自己是一個女人,她想成為一個男人,她想像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樣給她安慰與呵護,可她不是,她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她忽然感到無比的憤怒,她將閔月蘭強制的拉了過來,開始撕扯她的衣襟,閔月蘭死死的掙扎,她越是掙扎她就越憤怒,她很突然的就打了閔月蘭一個耳光。
閔月蘭被打的退了幾步,雙頰變得cháo紅,併發出了一絲輕微的呻吟,一聲快感的呻吟。
楊柳笑了,她對這個結果好像很滿意,她想上前去摟住她。
突然她停住了腳步,因為閔月蘭的食指和中指指向了她,這並不可怕,可她偏偏停了下來,因為閔月蘭的手指間有一根針,繡花針。繡花針豈非就是繡花的,這有什麼好可怕的呢?可這根針到了閔月蘭的手中就不僅僅是繡花,還可以殺人,江湖上能夠躲開她飛針的人並不多。
楊柳很是勉強的笑了一笑,道:“你何必這樣呢,有什麼話不能好好的說一下麼?”
閔月蘭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冰冷,道:“你走,這裡是幽冥賭場,你在不走你就休想走的出去。”
楊柳真的憤怒了,大聲道:“你是不是有了其他的男人?”
閔月蘭沉默著冷冷的看著她,不想再多說一句話。
楊柳似自嘲般的笑了一笑,道:“你一定是有了其他的男人,讓我猜猜,那個男人是誰?”她帶著玩味的神情又繼續說道:“是夕陽吧,只可能是夕陽,可惜他一直把你當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