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掛了電話後,大家已經是用餐完畢,孫安山有些疑惑地問道:“劉哥,那什麼董開新跟賈高星,不就是機場派出所的兩個小民警嘛,你怎麼將他們給安排到南福省那邊去了?”
劉炎松笑道:“把他們弄到奉陽縣那邊去,主要還是以後好幫忙阿姨他們處理一些事情。雖然我已經讓如雲去奉陽縣那邊了,不過如雲畢竟是身在紀委,有很多事情他未必就能在第一時間得到訊息。再說了,如雲一個人在奉陽那邊,怎麼著我也要幫他弄出來幫手過去不是。”
“炎松,你真是有心了。”肖春秀微微一笑,對於劉炎松這個未來的女婿,那自然是愈加的滿意了。
“謝謝你,炎松。”張希瑤自然也是感動不已,劉炎松的所有安排,全都是站在她的立場考慮問題的。她又不是木頭人,對於劉炎松的良苦用心,當然是心中有數的。
“這也沒什麼,希瑤你在南福省城工作,阿姨一個人呆在奉陽那邊我當然是放心不下的。其實按照我的想法,阿姨最好就是能夠跟在一起去省城,因為年後,我也是要到省城那邊上任了。”
“劉哥,你這次前往南福省武警總隊主持工作,身上的擔子一定很重的吧。”孫安山現在已經接任了劉炎松在衛戎軍區的職務,對於他的工作去向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南福省武警總隊那邊連續三任總隊長出事,這在部隊也不是什麼秘密,只要是有心人稍微的打聽,便能知道詳情。
“這個我倒是沒什麼擔心的,其實最多也就是部隊裡面出現了一些蛀蟲,到時候我將其全部找出來捏死就得了。”劉炎松淡然一笑,表面看起來他雖然是一個人上任,但這時候劉炎松就已經是安排了青幫跟洪門的精英在整個南福省進行明察暗訪。
南福省那邊走私猖狂,甚至還有武裝押運,有些走私分子的火力竟然還穩壓武警總隊一頭,這自然就讓劉炎松更加的慎重。他雖然表面並不在乎,但心中其實很清楚,像控制這種勢力的走私頭目,其身份背景肯定是讓人難以想象的。
“我們南福省走私確實很離譜,許多的行業都是被走私分子或多或少給控制了,而且已經到了嚴重影響市場正常運作的地步。”張希瑤輕聲說道。
“其實我覺得這樣也好啊,走私過來的商品,最起碼要實惠很多吧,比那些依靠正常渠道進來的貨物,佔有了很大的優勢。”殷華芳不以為意地說道:“市民們得到了實惠,這才是走私商品能夠佔據市場的真正原因。畢竟便宜的商品,誰都喜歡!”
劉炎松沉聲說道:“這就是價值觀體現出來的問題,表面上看走私分子還真的給廣大的普通民眾帶來了很多的實惠,其實有一點我們需要明白,那就是走私分子逃稅漏稅,他這是在損害國家的利益,同時對那些奉公守法的企業來說,也是很不公平的。”
“這世上,哪裡又有什麼絕對的公平。”陳志峰輕嘆道:“就說我們今天遇到的事情,如果劉炎松你要不是有一些身份,我想那個梅君塵肯定就會陰謀得逞。到了那時,不但我們會受到牢獄之災恐怕張希瑤跟華芳,也逃脫不了梅君塵的黑手。”
“公平是相對的。”劉炎松平靜地說道:“要說絕對的公平,我也是不相信。不過走私的事情,跟公平是扯不上任何關係的。那些走私分子為了一己之私猖狂到了武裝走私的地步,在這樣的一種情形下,我們國家,我們部隊,唯一能夠使用的方法,就是用鐵拳重擊,將這種邪惡勢力全部剷除。只有這樣,對國家,多廣大的民眾,尤其是對那些奉公守法的企業,才有一個交代!”
“國家打擊走私,我想那些普通的民眾恐怕未必就會配合吧。畢竟沒有人願意話更多的錢去購買本來就應該很便宜的商品。雖然我是沒有購買過什麼走私物品,但說真的,我覺得國家有關方面的政策,確實是有些死板了。”殷華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