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這位叫做黃健中的石頭鎮派出所副所長大呼小叫的埋怨不平時,一旁小心翼翼的作陪的jǐng察說:“這是組織的安排,誰也改變不了。”
“屁的組織!”黃健中怒了,說:“哪個當官的不都是這樣,承諾的時候,自己就是代表著組織,;反悔的時候就拿組織說話了,自己代替不了組織,我也沒辦法呀,簡直拿自己的話當放屁。”
旁邊的jǐng察無語,因為他覺得黃健中是指桑罵槐的罵著一同陪酒的另一個人李冠豐。李冠豐心機很深,並沒有生氣,說:“老黃,這件事是兄弟我做的不到位,是我對不起你,不過你放心,以後有著什麼好位置,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黃健中似乎酒有點醒了,說:“豐少,剛才酒喝多了,不是說你。”
李冠豐爽朗的大笑起來,“我知道,黃大哥是誰,我和你關係怎麼樣,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不錯。就算那小子做上了派出所所長的位置,派出所還不是我說了算。”
“這就對了。”李冠豐笑嘻嘻的說:“給他個下馬威,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他嘴裡是這樣說的,心裡卻暗暗的把黃健中打入了斷交了行列,覺得這個傢伙魯莽,沒有腦子,不過現在只是在利用著他,到時候一腳就把他踢開。
他卻不知道,黃健中心中此時想著,你們這些紈絝子弟,需要我的時候,承諾的拽拽的,不需要我的時候就一定會落井下石。我混了這麼多年,你們這些人的心思我還不是瞭解個一清二楚,現在是敷衍著我,到緊要關頭就把我當做替罪羊推出去。我早已經把你們的證據都收集的完完全全,到時候不知道誰求誰呢。
由此可見,堡壘都是從內部攻克的,這句話一點也不錯。
這些董小川都不會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在意,甚至還有些高興。人總是踩著別人才能上位,而踩著別人的感覺總是很爽的。
盧俊賢和董小川一起到了大成縣,董小川問:“盧大哥,你家就在這縣城。”
盧俊賢搖搖頭,微微感慨的說:“我也是農村出生,不過離縣城不遠。想當年,家裡的親戚一同供養著我上了大學,現在,還算有點出息吧。”
董小川說:“這樣吧,盧大哥先回家看看,我一個人先去石頭鎮。”
盧俊賢說:“還是先送你過去吧,這可是政治任務。”
“我想一個人先去看看。”
“呵呵,你想微服私訪。”
“也談不上微服私訪,一直都說石頭鎮治安不好,總要親眼看一看吧。”
“也行。”盧俊賢想了一下,說:“反正我還沒通知縣城裡,你就先去看看,有事打我電話。”
大成縣城到石頭鎮的距離比董小川想象的要遠的多。他離開盧俊賢,獨自乘車來到石頭鎮。到了石頭鎮,果然發現這個鎮是大成縣裡最大的鄉鎮,可以完全比擬一個小縣城。開礦的緣故,這裡的外地人也很多。
髒亂,是小鎮給董小川留下的第一個印象。髒是很顯然的,每天都會有無數的車子載著煤炭開過,怎麼會不髒。因為髒,所以小鎮裡的居民更加的隨意,垃圾到處成堆。
每個地方就是這個樣子,如果幹淨的很,同樣人們就會自覺些,儘量保持乾淨。人改變環境,同樣環境也能影響人。
董小川看了一眼,就首先對這個鎮zhèng ;fǔ有了壞印象。zhèng ;fǔ不作為呀,首先不管zhèng ;fǔ做什麼工作,你就是把小鎮清理乾淨了就是一個很大的功績。當然,現在這些還不是董小川該管的。
亂,也不用說了。一眼望去,一條街面上無數家髮廊、洗頭房、按摩店,這些都是大家都懂的地方。不時的你還會看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