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種閒事,他與雲王在此可是八竿子打不著。而這個招字,既是對雲王的臣服,也是想著往政事靠攏,明裡暗裡的在暗示著雲王自己的心意。
雲王唇角一勾,把玩的手勢一頓,抬起頭,看向劉俞翰,也沒有說什麼,直看得他險些抵擋不住他凌厲的目光,雲王才開口道:“劉大人說的哪裡話,本王今日找你來,不過是想向你詢問一下,北遼大王子慘死的那件案子進行的怎麼樣了?”
沒想到雲王主動提到了案子,可是又只說掛心案子的發展,口中也沒透露出搭救自己的意思,只教劉俞翰一半歡喜一半愁。不過好歹還有那麼一線希望,他自然是不能就此放棄。
“王爺,請恕下官無能,到現在還是對此案束手無策,實在是沒有可以告訴你的。”
劉俞翰倒也沒有在雲王面前作假,眼前這個人可是不好惹的,這個王爺的封號是他拿真刀真槍拼出來的,他哪敢在真人面前說假話,而且他還指望著雲王搭救自己一把,又哪裡會糊弄他。
“本王也是知道規矩的,此案關係複雜,牽涉到大胤與北遼的邦交,在未結案之前,你作為九門提督是不能輕易透露半分的,問你這個問題實在是為難你了。若是放在往日,本王也是不會管的,但是小女與那蒙羅王子的婚約還在,此事若是處理的不好,到時候也會牽連到她的,所以我這個做父親的,今日才會厚顏邀你過來一問。”
“王爺誤會了,下官豈敢對王爺有所隱瞞。此案非是下官不願告知,而是現在竟連唯一的線索也斷了,根本無從入手,即便是下官有心對王爺知無不言,也可惜時不我與。”
雲王眉頭一皺,“連唯一的線索也斷了?”
“是,蒙都王子死之前最後一個見過他的人便是宮中教坊司的一個舞姬,可是自從此案發生之後,那個女子就有如石沉大海般徹底消失了,下官曾經派人去調查過她的背景,竟全是不盡不實的,這線索也就徹底斷了。”
雲王沉吟了一會,頗有些擔憂地看著劉俞翰,“看來劉大人最近日子是要不好過了,這案子落到誰手裡都是棘手的事,即便是真查出了什麼,也並非是一件好事。”
“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劉俞翰琢磨著他的心思,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案子若是一般的命案也就罷了,可是死的人卻是北遼的大王子,先不論他以後是否有機會登基為王,單是他身後的勢力就不會對此事輕易放過。若是結不了案,那就是大胤失信,到時候北遼定然是有理由與我們為難的。但是真的結案了,兇手若是出自我們大胤,這北遼同樣不肯善罷甘休,可能還要打一戰也說不定,到時候不僅皇上要治你的罪,天下的人也都要怪罪於你了。”
劉俞翰眉心皺的死緊。方才雲王所說,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如今再聽雲王說來,只覺得更加的膽戰心驚,心裡直罵自己倒黴,竟攤上這麼一個爛攤子,但是終究只有認命的份。既然眼下雲王肯提點自己,那麼應該還是願意救自己一回的。
“王爺所言極是。那依著王爺的意思,下官應該怎麼做?”
所謂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他也不與雲王在兜圈子,索性與他挑明瞭說,直接說到了點子上。
雲王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話,而是將目光調開,投到了劉俞翰身後的樹叢亂影中,再看了一眼他的身前,忽然一笑,指著他身後的樹叢說道:“劉大人,你說你身後的樹上可有雀鳥?”
劉俞翰不明就裡,但是還是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是有一隻,不愧是王爺府中養的,長的不僅漂亮,連著叫聲也是洪亮動聽,高出他人的一籌。”
拍馬逢迎,在官場中早已是屢見不鮮了,現在劉俞翰正是有求雲王的時候,自然是盡往好的地方說。
雲王含笑,“那劉大人你在看看你身旁這樹投來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