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我甚至忘了理會她。我滿腦子全是剛才看到的柔娜,上半身彷彿一絲不掛的柔娜。更何況這樣的柔娜就坐在我身邊!
我偷眼去看柔娜。
柔娜渾身不自在,臉比先前還紅,好像在用眼神對我暗示什麼。
我不懂柔娜的眼神,我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麼,又為什麼有著那麼多顧忌。這裡除了司機再沒有旁的人,司機又不認識她。但我還是忍不住向前面看了看。
我明白了,我明白柔娜那眼神的意思了,我明白柔娜為什麼比先前更臉紅了。
那個司機,那個滿臉鬍渣的司機,正透過前面的反光鏡,貪婪的盯著柔娜的胸部看呢!
這麼大的雨,這麼多的車,司機不看路卻拿眼睛去看柔娜。我實在生氣,正準備提醒下他,要他小心開車。柔娜卻忽然輕輕的*在了我的肩上。
柔娜被雨水淋溼的身子*在我身上有些冷,我心裡卻莫名的有種說不出的溫馨。我願意就這樣被她永遠*著。我厭惡司機的眼睛,但我不再想去指責他,是他那有些貪婪有些豔羨的眼神讓柔娜*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柔娜是因了司機的眼神才和我如此*近的,但我情願不是那樣,我多麼希望還有別的。也許真的還有別的,不然她為什麼不獨自去面對司機,她為什麼一定要*在我的肩上,在我的肩上她一定找到了什麼。
可是這樣美好的時間太短了,很快計程車就到了2046樓下。
下了計程車,柔娜照樣為我和雪兒打著傘,顧不得自己那溼淋淋的衣服。我有些過意不去,她卻說:“不要淋溼了雪兒。”
好在沒有人看見我們,沒有人看見柔娜那失去了遮擋的身體。我們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一關上,那特別的安靜就讓我窒息。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就只我和柔娜兩個人。而站在我面前的柔娜,分明就是個上半身只穿著胸罩的裸女。
原諒我忽略了雪兒,她確實只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
我想起了《趙趕驢和美女電梯一夜》那本書。我敢肯定趙趕驢要是在電梯裡遇到的那個寡婦,也穿得像柔娜這樣,他決對不可能還把持得住自己。
無論是柔娜蛇一樣的楚腰,還是柔娜高挺的雪乳,都那麼讓我呼吸緊迫,全身顫慄。和這樣的柔娜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裡,真的是一種煎熬。一種幸福痛苦欲難自禁的煎熬。
我在想,我為什麼要這樣努力控制自己呢,我為什麼就不能像柔娜那樣有勇氣呢,在計程車裡柔娜都敢往我肩上*呀。
我甚至對自己生氣,劉一浪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能?!
這樣一生氣,我就真的有點蠢蠢欲動了。電梯卻在這時開啟了門,我們到了2046外面。
走出電梯的那一瞬我有些遺憾,我想起了那句詩“花開堪折直須折”,而我卻錯過了電梯裡的花期。
一走進屋,柔娜便匆匆的去了她的臥室,我知道她是去換衣服。我難過的想:從此,我再也沒機會明明白白的看到她的身體了!
我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我不停的換頻道,什麼也無法吸引我。我的心根本就不在這裡,它被臥室裡的柔娜帶走了。
雪兒本來坐在身邊跟我看電視的,後來也悄悄的站起身離開了。聽到雪兒輕輕的腳步聲,我才記了雪兒,我說:“對不起,雪兒,叔叔這樣換頻道讓你什麼也沒看成。”
雪兒站在遠處沒說話,我忽然撥到一個頻道正在播放美國的恐怖大片。我叫:“雪兒,快過來。這個片子好看!”
我沒聽到雪兒回答,我卻聽到了柔娜的聲音。柔娜在叫我,在她的臥室裡叫我,“尋歡,尋歡!”她叫得有些急。
我忍不住向柔娜的臥室走去,但我沒有勇氣推開柔娜的門。因為不用計算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