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jǐng察弄得個大紅臉,尷尬地跑到門外去了。袁、王二位老師見jǐng察掏煙,也準備點根菸解解乏。這時也自覺跑到門外。
待三個大人過足煙癮回到屋裡時,張秋生正在嚴肅地對那個翻譯說話:“在你們來說,這個案子結了。受害人回來,沒死也沒重傷,案子不大,剩下的綁匪能抓著最好,抓不著也無所謂。
可是在我來看,案子才剛剛開始。你不要認為這是中國人自己的內訌。你能保證三個綁匪裡沒有rì本人?綁匪說中國話就可以認為是中國人?那我說英語能不能說我是英國人?綁匪對附近環境這麼熟,只可能是rì本人參與其中。
你認為天下有這樣白痴的綁匪嗎?僅僅因為男女同學的正常交往就綁架?三個大人打一箇中學生,僅僅是皮外傷!
你不認為這打人的技術含量太高了?對了,他們是在逼供!至於綁匪們希望得到什麼口供,我們只有受害人的述說。但受害人嚇壞了,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他自己說了什麼可能記不清,這種情況是有心理學理論和大量案例支援的。
所以,對於這種極度變態極其神秘的綁匪,我以及我們整個代表團已經籠罩在恐怖中。你們jǐng方必須提供保護。如果你們不採取保護措施,而我們受到了攻擊或其它傷害,我認為是因為你們怠於職守而造成的!
哦,對了!告訴jǐng方一個重要訊息,我的房間裡有將近一百萬美元還有三塊金錠,總價值大概在二百萬美元左右。綁匪極可能是衝這個來的。”
兩個jǐng察同時一驚,問道:“你們怎麼有這麼多錢?”張秋生笑笑,說:“這屬於個人**。如果想知道,請你們立案調查。”兩個jǐng察也笑,翻譯說:“沒有報案,我們也無權隨便調查。剛才失禮了,請諒解。”
三個老師目瞪口呆地望著張秋生振振有詞。張秋生這三個學生喜歡惹事不假,可他們從來都是自己事自己解決,真的從不給老師帶麻煩。平時叫人頭痛,關鍵時刻卻最讓人省心。
這個jǐng察說:“你們下榻的地方不歸我們管,但我們會向上司報告。你說了很多,我可還沒問過你話呢。我只有一個問題,時盈盈去過你們房間嗎?”
三個老師都認為張秋生會斷然否認,因為確實沒有。可是張秋生卻微笑著反問:“我長得這麼帥,這麼酷,這麼年少多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認為呢?”
呃,嗯,這個,jǐng察沒想到張秋生會這樣回答,楞了一會又問:“你的意思是,時盈盈去過你的房間?可到目前為止,我們所詢問過的人都說沒有。對於這個你怎麼說?”張秋生還是微笑,還是反問:“時盈盈本人是怎麼說的?”
jǐng察無奈地說,時盈盈總是哭什麼也沒說。張秋生呵呵地笑,說:“這就對了嘛。一個女孩,好意思說她大晚上的跑到男生房間?可面對jǐng察又不能撒謊,那也就只有哭了。
至於劉平靖說沒有,這個很好理解呀。他愛上了時盈盈,這個大家都能看出吧?因為愛,他打心眼裡都不願承認不願相信時盈盈竟然大晚上去我的房間。所以他極力否認。只不過他骨頭極軟,綁匪幾下一打他不就承認了嗎?”
這個,這個,似乎很有道理非常符合邏輯。三個老師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心想張秋生敢做敢擔這才是實話。劉平靖那些人全都在撒謊。平時看著老實的,其實最不老實!
李滿屯與孫不武也相繼進去了。所說情況與張秋生大同小異。這三個兄弟的想法是一致的,要將水攪渾。透過三人成虎,讓人相信在他們房間說話的女生是時盈盈。至於讓時盈盈受委屈,那也沒辦法。
所謂的綁架其實是代子所屬的那個組織,在調查李翠蘭是否存在的一次行動。從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