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睜開眼睛說:“誰說我在曬太陽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 菊花鑑定法
這都叫什麼話?王保善本來是讓眼鏡男去開門的。現在遇到這種情況自尊心不允許他開門,也不讓眼鏡男去開了。
門外的三個人似乎很有耐心,堅持不斷的敲門。反正這一層樓他們包下了,也不怕影響其他旅客。
張秋生懶得這樣耗下去,自行回房睡覺。可李滿屯與孫不武是標準禍害,他倆最大的樂趣是隻要別人難受,哪怕為此受點苦也情願,典型的損人不利己。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xìng難移,這兩人的毛病並沒有因為學了道修了仙而稍有改觀。
持續、堅定、大而且響的敲門聲將一個樓的人都吵醒。同學們紛紛開門檢視情況。一見是麒林市的這兩個,而且敲的恰恰是老師的門,都一邊搖頭嘆息一邊駐足觀看。
樓層服務檯前來詢問情況,李滿屯大咧咧地說:“他們不讓我睡覺,我只得也不讓他們睡覺。沒事,這層樓都是自己人,吵不著其他旅客。”
服務生看了看各個門口伸頭瞧熱鬧的學生,沒有一個對這種深更半夜打擾別人休息的行為表示異議。既然他們自己人都不反對,賓館方面當然也就不聞不問。
敲門聲還在持續。這覺沒法睡,裡屋的老袁煩不勝煩,衝外屋大吼:“老王你搞什麼明堂?”他不批評敲門的學生反而罵起王保善,意思很明白。你天天查學生房,而且深更半夜每隔一小時一次,難道就不允許學生查你房?老師,老師就比學生大了?而且你這查房經過我同意了嗎?
王保善沒辦法,老袁畢竟是一把手。他朝眼鏡男看了看,意思是讓這倒黴孩子去開門。原以為門開了,看見他們在屋裡就沒事。
可是李滿屯與孫不武卻進了門來。李滿屯一把將王保善,孫不武一把將眼鏡男的被子掀開扔地上。
掀完被子不算,還一人一個將王保善與眼鏡男拎起也扔地上,又將褥子掀起扔地上。
最後兩人大腿翹二腿地坐沙發上,李滿屯朝王保善問道:“你們這麼長時間都不開門,到底在裡面幹什麼?給我老實交待!”
王保善爬起來坐在光板子席夢思上。他沒回答李滿屯的話,卻拿眼睛朝孫不武看。
王保善想對孫不武說,你是幹部子弟而且是高階幹部子弟千萬不要與張秋生、李滿屯這樣的下層人家的孩子混,會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也學不到好。可是這話此時當然不敢說出來,否則李滿屯肯定大耳光扇過來。
“說話哇!”見這兩人都不說話,孫不武不耐煩地大喝道:“老老實實交待所犯錯誤,爭取寬大處理才是你們唯一出路。不要心存僥倖,企圖矇混過關。”
見兩人還是不說話,孫不武突然換了笑臉說;“是不是在搞基?說嘛,別不好意思。我不歧視你們。”
李滿屯賊嘻嘻地介面說:“就是嘛,只是xìng取向與眾不同而已,沒什麼了不起。我們能理解的。說吧,我們一定會寬大處理。”
王保善與眼鏡男還是不說話。李滿屯拍拍眼鏡男說:“說吧,是王保長強迫的,還是你自願?”
孫不武跟著後面說:“王保長是個變態大叔,八成是被他強jiān的吧?別怕,說出來組織上給你作主。”
王保善真的要發狂了。在國內機場被冤枉成偷窺狂,而且稀裡糊塗的似乎還被做成鐵案。
現在又被誣陷為強jiān少男,這可是比偷窺要重得多的罪名。王保善畢竟接受過普法宣傳,知道偷窺只是違犯治安條例,而強jiān少男可是犯罪。
王保善嘴唇閉的死死的。他認為一定不能開口。這些雜種有紅口白牙瞎編故事的本事,稍不小心就給他們抓住話柄。前兩天就是沒忍住說了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