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秋生在這一腳即將踢到時,稍稍後退了半步。孫不武大叫不好,你怎麼不側身而是後退呢,此時想收腳已無法可收。在孫不武的腳擦著張秋生胸前將過未過之時,張秋生手動了,不是切而是順勢向上一抬。
招式已經用老收無可收的孫不武被張秋生在腳上輕輕一掀,孫不武就被掀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山地嘛碎石總是很多的,孫不武只覺得屁股一陣火辣辣,一時半會爬不起來。爬不起來歸爬不起來,孫不武還得做出防守的姿式,以防張秋生趁勝追擊。
張秋生沒有繼續攻擊,而是伸伸手彎彎腰,做起了廣播體cāo。做完廣播體cāo,又扳著汽車保險槓做起下蹲運動。孫不武看的莫明其妙,也顧不得屁股還在疼痛,爬起來對著張秋生喊:“你幹什麼啊?汽車跟你沒仇吧,你別把保險槓拉壞了!”
張秋生一邊做著下蹲運動,一邊說:“孤山野窪地處偏僻,前不巴村後不巴店,是個殺人越貨毀屍滅跡的好地方。我得將身體活動開來。待會兒你們動手時,我也能抵抗幾招。你處心積慮設定圈套,不就為了對付我嗎?”
“明白過來了?”孫不武得意的笑,一時之間也沒感覺屁股痛了:“可惜遲了,只能怪你自己笨,別怪我設圈套。”
是笨了點啊,張秋生也承認自己笨了。早上要是不來,他也只能回班上說我不守信用,不顧班上全體同學的利益。卻不會使自己陷入如此兇險之境。再看看旁邊停的另外三部車,看來今天要對付自己的人不少啊。自從重生以來沒得罪過什麼人啊,除了王紹洋。王紹洋有這麼大能耐嗎?伍少宏,那天吳痕也害了伍少宏。這孫不武不是與吳痕是一夥的嗎?
後悔已來不及,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大方點。張秋生整整衣領像唱戲一樣對孫不武說:“請——帶路!”
跟在孫不武后面轉過一個山角,前面是一個稍顯平坦的窪地,站著五個人。張秋生“咦——”的一聲,隨即喊道:“班長,您老人家也參與了這場yīn謀?”
五人中有一個女孩,正是吳煙。吳煙見張秋生這樣說有點不高興,撅著嘴說:“什麼yīn謀不yīn謀,我只是來看熱鬧。你自求多福吧,我一個都不幫。”還有一個張秋生也認識,就是牛長風。不過他暫時懶得理牛長風。
張秋生拎著兩邊褲腿,行了個西方宮廷貴婦的屈膝禮:“小的給班長您老人家請安了。班長您老人家可得離這些傢伙遠點。您看他們個個獐頭鼠目賊頭賊腦沒一個好東西。長得賊也沒什麼,主要是那叫什麼?五行缺了四行半,傷友傷主傷父母。別看他們整天圍著您轉,要是傷害您起來絕對心狠手辣。”反正今天是討不了好,先過過嘴癮再說。
吳煙是個才十六歲的女孩,被張秋生一口一個老人家的叫著,心中說不出的彆扭,而且還嘻皮笑臉。可你要是說他稱呼的不對,那也不見得,麒林市對比較尊貴的人是不管年齡大小都稱老人家。但是這詞從張秋生嘴裡出來就不是好話,嘲諷的意味比恭敬的多。
另外四個男人被張秋生一番話氣的直哆嗦,其中一個乾瘦老頭說話了:“張秋生,是吧?今天叫你來沒別的事,主要是有人說你冒充我們孫家人,還在外面招搖撞騙,敗壞我們孫家名聲。你說說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你們孫家人?看來你姓孫了,與這孫不武是一家人。”張秋生點點頭,表示懂了這個孫老頭的意思:“那麼我姓張,就是張家人。她姓吳,就是吳家人。姓張姓吳都沒什麼了不起,沒發現有人冒充。這麼看來姓孫很有來頭,值得我去冒充。能和我說說你們了不起在哪方面,值得我去冒充?”
乾瘦老頭氣得一跺腳立即就要發毛,不過想想還是忍了下來,對張秋生說:“我們孫家沒什麼了不起,可也不讓人隨便冒充的。”
“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