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收了多少禮這麼盡心盡力為人辦事?嗯?」
徐公公面露恐懼連忙作揖:「奴才不敢!」
「不敢什麼?禮收了是事實哪來的不敢?」東方非揮了揮手煩聲道:「太醫正在看診你老是在這裡說個不停你是打算怎麼著?到底是來說情的還是來替皇上傳話的?」
東方非辭官不滿一年朝堂內宮對他的手段還印象深刻尤其去年江興一帶大翻盤朝官心知肚明個個噤若寒蟬。如今只要經過樂知縣的官員必訪東方府以保官運。
徐公公自然也不敢再惹毛皇上眼前的大紅人只能咬著唇退在一角。
東方非難得有耐心等著三名太醫看診完畢問道:
「太醫結果如何?」
太醫瞄了徐公公一眼微地搖頭才道:
「夫人身子並無大恙只是體虛了點最好能長期調養。」
「長期調養?」他訝問:「她年紀輕需要到這地步嗎?」
「敢問爵爺夫人可曾大病一場過?」
他想起她在戰場上的致命重傷頷道:
「確實有打鬼門關前過的病情。」但他一直以為沒有事了。
「那就是了。爵爺莫急下官說的長期調養並不是要夫人不得下床而是長期注意飲食、作息、定時飲藥切莫過於勞心。」
他聞言沉思片刻淡聲道:
「就請太醫開個藥方以後也好照藥方子取藥。」
徐公公插嘴討好:「等奴才回京向皇上稟明一切皇上定會送來上等藥材。」
東方非微微一笑當作是感謝了徐公公這才暗鬆口氣。
「青衣送徐公公跟太醫們上偏廳歇息我隨後就來。」
等門一關上阮冬故立即下床笑道:
「東方兄你別擔心我好得很用不著長期調養。」她就差沒拍胸保證了。
東方非哼笑:「是啊你生龍活虎哪像個短命鬼?你身子是不差也好不到哪去太醫要你長期調養部份是為了方便受孕。」語畢又有點心神不守不知神遊何方。
她正忙著取出乾淨的衣物聞言後詫異地回頭看他一眼。
東方非揚眉:「你要扮成懷真?」
她應了一聲。「我從後門出去。」
他放下摺扇對她說道:「你過來我幫你。」
她以為他要幫忙弄笑著上前將束環給他。這叫閨房之樂她還懂得這點她絕對能配合。
不料他跳過束環取過布條然後再度挑起眉。
「……東方兄我想我自己來就好。」她聲音略為沙啞。
「這怎麼成呢?冬故我任你扮男扮女從不阻止難道我連幫你一幫你都要拒絕?」
她耳根開始紅輕聲道:
「東方兄徐公公還在前頭等著你呢。」
「那不過是條狗讓條狗等上十天八天的它也不敢吭聲。」
她攏了攏眉。覷向他他笑盈盈的但臉上寫著「非常邪惡」四個大字。
再耗下去天都要黑了。但她實在不習慣白天讓他、讓他……
他在她耳邊低喃:
「冬故你想歪了麼?我不過是要幫忙而已。」
閨房之樂、閨房之樂……她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樂的但她還是背過身赴死般迅脫下褻衣。
「麻煩你了東方兄……」紅暈自耳根蔓延至小臉。
她背膚如雪身骨纖細線條極美藏身在男裝下實在是一種浪費。他注視半晌嘴角掀起詭笑食指滑過她的背脊她嚇得立即縮成蝦子。
「冬故你怕什麼?」他無辜道:「我又不是沒碰過你。你這樣怕我我還當我是哪兒出了問題呢!」
「東方兄小妹不曾怕過你。」只是偶爾他的舉動會令她想起洞房那晚然後全身自動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