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娃娃不滿地盯著寧凡,說:“師父,你這是不相信你徒弟,我太傷心了,哼,你們等著,沒準明年我就發現一個巨大的考古發現,到時候我就成名人了。哼,你們還要一個個地來找我簽名。”
蘭若若見她說的有趣,附和道:“小雅,既然你馬上就要出名了,那我現在是不是要找你籤個名,將來可就珍貴了。”
“還是學姐你有眼光,不過我是要成為女俠的人,豈能輕易簽名,所以我必須把這寶貴的簽名留著。”
眾人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林清音也淺笑了幾聲,說:“我剛接手所裡的工作,有些事必須要自己去做,否則出了亂子就不好了。”
“哎呀,清音,說起亂子,你快來看這個,當初師父偷偷錄的像,這次可派上大用場了。”瓷娃娃大呼小叫起來。
“什麼錄影?”林清音好奇地走過去,當看到那個影片時,渾身一震,本來她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但看完之後立刻就記起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她神色一凜,灼灼地盯著寧凡,問:“這是你錄的像?”
“你別聽這丫頭瞎說,怎麼會是我錄的像,當時我可不在場。”寧凡矢口否認。
瓷娃娃偷偷地覷了寧凡一眼,撇了撇嘴,嘟囔道:“敢做不敢當,哼,師父真膽小。”
林清音顯然也不相信寧凡的話,追問道:“那這錄影是怎麼得來的?”
寧凡張口就說:“撿來的。”
“撿來的?”幾個女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傢伙撒謊也不打草稿,找一個這麼蹩腳的藉口,誰信啊?
林清音咬了咬牙,知道逼他也不會說實話,重重地哼了一聲,道:“你可知這個證據放出去的後果?”
“當然知道了,你那個師兄三番五次地加害於我,我不與他計較,可這次他又和宋家的人勾搭在了一起,我若是再任由他胡作非為下去,那他豈不是認為我一個軟柿子?”
林清音當然知道寧凡所言非虛,只不過歐正凱當初乃是她很仰慕的師兄,只不過後來歐正凱的種種作為傷了她的心,兩人之間的關係才淡了下去。
如今看著歐正凱即有可能鋃鐺入獄,心中不免生出繼續悲涼。
“怎麼,為你的師兄傷心了?”寧凡戲謔地問。
林清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胡說八道,他做了違法亂紀之事,自然要接受法律的制裁,這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嘿嘿,看來你還挺深明大義啊。”
“懶得和你廢話,我去睡了。”今晚這一連串遭遇令她的心情很糟糕,打了一個招呼就急衝衝地回屋睡覺去了。
其他人又聊了一會兒,也相繼睡去,寧凡回了房間,運功療傷,儘快恢復全盛時期的功力。
這一個夜晚,對於江沙許多人而言是不眠之夜,張軍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網路上的影片錄影,大吃了一驚,這可是他擔任所長時發生的事,這相當於是歐正凱在打他的臉。
他當即命令手下把歐正凱控制了起來,並且開始了審訊。歐正凱原本以為這次可以致寧凡於死地,可萬萬沒有料到自己被饒了進去,當面對那一段錄影時,極力否認。可證據確鑿,他否認也沒有用。
而這個時候,省廳發生的這件大案已經連夜上報到了公安部,對於這樣舉國震驚的大案,公安部根本不敢向外界公佈,於是一連串遮掩的行動開始了。
省廳大樓以最快的速度進行了清洗恢復,以保證天亮時不被人發現異常,而由於案發時在深夜,並且黃長河派了大量警力隔絕了外界群眾和媒體,這件事堪堪被壓了下來,只在警察系統內部流傳。
當然,所有警察也被下了封口令,若是經由誰的嘴把此事傳了出去,身上的這身皮就別想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