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政:“嗯……沒事了,你去吧。你去忙吧。”
邵兆龍猶豫了下,還是走了出去。
……
隨後的日子裡,李宗政漸漸的開始讓邵兆龍頂課頂的少了,隨著日子的流逝,漸漸的,頂課什麼的這些好事,已然是沒有了邵兆龍什麼事了。不過,邵兆龍還是十分的感激著李宗政。
畢竟這事自己做的是有點過了,但,李宗政他們卻居然“以德報怨”,這讓邵兆龍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那麼接下來,邵兆龍也開始投桃報李,明顯的對李宗政很忠誠了起來,而對鄭建國和王緱亢,橫眉豎眼的,不予理睬。
漸漸的,全校都知道了,邵兆龍是李宗政的一條狗。
……
蒯曉敏對邵兆龍突然的熱情起來。
而這種熱情,可不是一般的熱情哦。那是一種超乎於正常的熱情。
只是,蒯曉敏做的很隱秘,人前常常不表露出來,而人後,蒯曉敏的熱情,幾乎要把邵兆龍給熔化了。
蒯曉敏可也是一個大美女啊!
面對這樣的大美女的主動倒貼似的熱情,邵兆龍不可能沒有反應。
而這陣子,孟雪總是在刻意的迴避著邵兆龍。這讓邵兆龍無比失落和憂鬱。偏就這個檔口,蒯曉敏居然貼了上了,還真是給了邵兆龍不少慰藉。
時不時的,蒯曉敏總是拿些零食給邵兆龍吃,邵兆龍對孟雪是大方,但是對別人,可是小氣吧啦的不行,而蒯曉敏的熱情,讓邵兆龍漸漸開始有點不好意思和手足無措了。
這晚。
晚自習邵兆龍沒課,正在學校的那寥寥的幾棵樹下站著,看著枯葉發黃飄零,想想自己而立之年,孑然一身,一無所有的現狀……邵兆龍突然詩性大起。
“排江倒海翻巨浪,一無所有窮噹啷;過往雲煙流浪漢,飄零雪影溶成潔;牛郎織女若相知,豈容王母來作梗;分明有意無情水,也做痴心萬姓仰;如今孑然空度日,多少痴情多少淚;自古男兒真有許?龍游淺水遭蝦戲;想來我輩必鯤鵬!虞姬虞姬奈何兮……”
“好溼啊!”蒯曉敏款款走來……
詩和溼同音,而蒯曉敏就是說的“溼”。當然邵兆龍豈能明白。
蒯曉敏:“邵老師好難找啊,怎麼在這裡呢?”
邵兆龍:“找我?”
蒯曉敏手中拎著的,不用說,都是零食了。
蒯曉敏甜蜜蜜地一笑,說道:“家裡帶的一些乾貨,不能獨享來著,找你一起分享。”
邵兆龍:“啊?”
蒯曉敏像是無意般,拉著邵兆龍的手,兩人坐在了樹下的石椅上。蒯曉敏還心細的拿出一張報張,卻並沒有截開。
報紙就那麼大,因此,邵兆龍和蒯曉敏坐的很緊湊。
蒯曉敏拿出來紅魚乾、白薯幹……邵兆龍吃了一口,味道不錯……
“剛才聽你念叨什麼虞姬虞姬奈若何的詩詞,是不是想做個楚霸王啊?”蒯曉敏說道。
邵兆龍笑了笑:“有感而發,只是作一首詩而已,楚霸王什麼的,我可不想做,短命鬼。”
蒯曉敏:“不過話又說回來,楚霸王的男子漢氣概,可是多少女人嚮往的呢。”
邵兆龍:“嗯,他也就騙騙丫頭片子,哄哄不懂事的小女孩子罷了。”
蒯曉敏咯咯地笑了起來,那銀鈴般的笑聲,讓邵兆龍聽的入迷了。
蒯曉敏:“做男人,大氣點總是沒錯的。不能總是和女人計較才好。”
邵兆龍:“嗯……這個當然。其實……幹蓉蓉的醫藥費,等我……”
蒯曉敏:“李宗政都已經替你墊付了,他沒有告訴你?”
邵兆龍:“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