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底細有正義感的江湖人士。”
字跡歪歪扭扭,彷彿是一個沒有文化的人強寫上似的,與字條的落款倒是吻合,江湖人士,一定沒有什麼高深的文化吧。
看完這樣的字條,老太爺驚呆了,腦海裡反覆想著這些年自己所做的事,又一次篩檢自己得罪過的人,看有沒有這樣的仇家,竟然想要自己孩子命的?
字條又傳到林則軒手裡,當看到這樣內容時,臉不僅蒼白,冷汗也滴落下來,手開始發抖,彷彿連字條有千斤重,不堪掌握。
林竹軒一見大哥這樣的狀態,忙將字條從他的手裡抽出,看完內容後,臉色也變得鐵青:“父親,咱家可有這樣的仇人?什麼人竟想要兒的性命?”
範姨奶一聽林竹軒的話,身子不由一抖,額頭上也冒出細細的汗來,悄悄與自己的兒子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垂下頭去。
老太爺沉吟一會說:“我想過了,雖然經商這麼多年,也得罪了一些人,但是不曾有這樣的仇家,”然後望著林則軒豎眉說道:“老大,這幾年你是不是在外得罪什麼人了?還是用手段逼得人家破人亡了?”
林則軒這些年傷害的人很多,看到父親突然問道,嚇了一跳,心虛的說:“沒沒。。父親,兒子沒有,”但是他躲閃的眼光出賣了他的心虛,這些都沒有逃過老太爺的眼睛。
一拍桌子,氣憤的大聲罵道:“你這個逆子,我常常跟你說,禮之用,和為貴,現在的林家不需要急功近利,只需要鞏固即可,基礎已有,怎可因一絲小利而傷人,致使後患無窮。”
文軒忙上前安撫老太爺,怕一時激憤而傷了身體。
老太爺用手指著則軒說:“這次竹軒進京的安全由你負責,要是他有什麼事,你也別回來了,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兒子好了。”
範姨奶一聽,嚇得魂飛魄散,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苦說不出,一下跪倒在老太爺腿前大聲的哭道:“老太爺,老太爺,不可不可啊。”
老太太聽了半天才明是怎麼回事,一聽竹軒進京竟然這樣危險,嚇得一把抱住竹軒,顫抖的說:“兒啊,咱們不去考了,不當這個官,就在家就在家,娘養你啊。”
林竹軒一聽這樣的話有點哭笑不得,但是畢竟是自己母親,看到她擔心的樣子,就安慰的拍拍她說:“娘,別怕,沒事沒事。”
則軒已經跪倒在老太爺面前,扶著範姨娘,低著頭辯解著:“爹,不是兒子惹得仇家,兒子也不知道,冤枉兒子了。”
由於範姨娘的大哭,吵醒了林惠兒,林惠兒不幹了,也大哭起來,林珊兒她們幾個小的,剛才就已經嚇得不輕,林惠兒一哭,她們也跟著哭了起來,整個飯堂哭聲一片,姨娘們緊抱著自己的孩子,也跟著啼哭起來。
只有林月兒瞪著眼睛冷靜的望著這一大家人。
這次自己這樣做,將一家人嚇得不輕,但是比起自己父親失去生命來講是值得的,祖父一定會安排妥當,不可能因為此事就不讓爹爹進京,當一個縮頭烏龜,林家儘管不像那些清流世家,但是經過這許多年的打拼,沒有骨氣和豪氣怎麼能在商界縣立足呢。
護院經過細心的檢視,察覺沒有危險,老太爺就讓護院分別將婦孺孩兒送回自己的院中,林竹軒已經先走一步了,因為他惦記著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林月兒則被奶孃看護著被護院送回聽竹苑。
知道娘和弟弟沒有什麼事,林月兒就沒有太著急。
這一夜,林府的男丁們多沒有睡好,護院則緊張的巡視一夜,第二天一早,老太爺就帶著竹軒和文軒出去了,可能是找路上的保鏢去了。
跟前世一樣,徐景秀的祖母突然病危,派人給林府傳信,老太爺又帶著兒子前去探望。
就這樣老太爺親自奔忙了幾天,全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