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因為這隻鐲子是好不容易才戴到你的腳腕上的。”
“什麼話,只要能戴上,就能去掉!”懊惱之下,丁小魚很不死心的說道。
說著,她也不再搭理韓諾,而是命婢女拿來一點香油,在腳腕子上抹了一遍又一遍,她這想借著香油的滑溜勁,將腳腕上子的玉鐲子給去掉。
可是,她弄了足足有一刻鐘,就是去不掉。
再看韓諾,依舊一幅揶揄、且淡定不慌的模樣。
“韓諾!”丁小魚氣急敗壞的叫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魚,沒有用的。在給你戴鐲子時,本世子是用了一種由外國使者所送來的、特殊的潤滑油。並且……”說到這裡,韓諾眨了眨眼:他能告訴她。有一種特殊的潤滑劑,可以使玉鐲子熱脹冷縮嗎?
答案很明顯,不能!
“並且什麼?”
“好了,寶貝,不要再糾結了,這可是夫君送給你的禮物呢。”韓諾邪魅的說道,那樣子簡直是幸災樂禍之極。
望著他這幅模樣。丁小魚真是鬱鬱寡歡、萬分糾結、肺都快要被氣炸了:這個冤家!
“寶貝。從今以後,你就是本世子的人了。如果再跑,就不僅僅是一隻腳鐲這麼簡單了。本世子一旦再發現你有逃跑的跡象,一定再賜予你條鎖鏈。”
丁小魚本就夠鬱悶有了,誰料韓諾卻是再次無比揶揄的說道。
丁小魚,“……”
聞言。她的臉色有那麼一瞬變得無比的慘白:她能說,韓諾你就是個霸王麼?!
“夫君。你過來。”好不容易平息掉心中的鬱悶,丁小魚突然對著韓諾笑嫣如花的招手道。
她的笑容雖然明豔燦爛,但卻是透著一股子無比危險的味道。
“夫君不過去。”感受到某種危險的韓諾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向後退了兩步。
“夫君。你過來麼,我保證不打你。”丁小魚笑的越發的燦爛如春。
聞言,韓諾是連連搖頭。
“夫君。其實小魚只是想與夫君商量一下,何時將我的老父老母從趙國給接回來。”丁小魚說著站起身來。朝著韓諾一步步走去。她那鄭重認真的模樣,彷彿她是真的已經不在計較腳鐲一事了。
“小魚何時想接回,夫君馬上派人去接回二老就是。”韓諾果真被迷惑,望著距離他越來越近的丁小魚,他溫和的笑道,再沒有了剛才的不正經。
“哦,是麼,那真是要謝謝夫君了。”
話說到這裡,丁小魚已經距離韓諾近在咫尺。
聞言,韓諾也一笑溫和的點了點頭。
“韓諾,我讓你痞,讓你痞!”突然,丁小魚從背後拿出一隻枕頭便向韓諾重重的打去。
“哎呀,救命。”看到丁小魚突然“行兇”,韓諾一邊驚呼“救命”,一邊向房間的一側迅速跑去。
“我讓你喊救命,讓你喊救命!你個痞子!”丁小魚一邊高聲喝道,一邊將手中的枕頭重重的向韓諾的身上砸去。
“哎呀夫人,你正懷著孩子呢,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此刻,聽到韓諾驚呼“救命”的眾侍衛恰巧急急忙忙的衝進房間,結果看到卻是世子爺與未來的世子妃打情罵俏的一幕。當即,以季四為首的眾人那是臉皮直抽。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季四抽著臉皮迅速示意眾侍衛退下。
“怎麼回事?”此刻,與季四一同趕來此地的王蕭正迎面跑來,看到慌慌張張跑進去,又臉色無比古怪的從房間裡退出來的眾侍衛,王蕭焦急的問道。
“換天了……”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夫君以後再也不會擅做主張,給你置辦什麼禮物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