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簡直不敢相信了,同在府學的時候,蘇天成沉默寡言,幾乎不說話,每rì裡上課之後,徑直就回家了,很少參加各類的聚會,不過這傢伙的成績是不錯的,平陽府每年能夠錄取四十名生員,蘇天成居然能夠考到前五名,那是相當的不錯了。
透過了府試,按說蘇天成是可以到國子監去讀書了,準備鄉試。
國子監的監生有四類,分別是舉監、貢監、廕監、例監。
舉監的地位最高,他們全部都是參加會試落選的舉人,一般都沒有在國子監讀書,掛名之後,到京城或者地方上去擔任小官吏。
貢監是各地選拔的優秀人才,進入國子監讀書,可惜這類的選拔,流於形式,最終竟然按照年齡來排序,一些年紀大、沒有多少學識的人充斥其中。
廕監的地位最尊貴,他們都是三品以上高官的子弟,或者是勳戚的子弟。
例監花錢最多,這些人都是商賈或者平民子弟,花銀子買下的名額,進入國子監讀書。
劉仲基認為,蘇天成是有學識的,如果能夠到國子監去讀書,成為例監,來年的鄉試,絕對不會有問題,不知道為什麼,蘇天成最終沒有去。
而蘇天成的哥哥蘇天浩,沒有多少的學識,勉強考到了童生,居然到國子監去了,成為了例監。
蘇天浩是嫡長子,蘇天成是庶出的,這就是原因所在。
劉仲基也清楚,只是感覺到蘇家老爺有眼無珠,銀子扔進水裡了。
他從來沒有看見蘇天成進入過青樓,今rì也是想著試試,看看蘇天成是不是真的有了變化,想不到蘇天成如此的爽快,也能夠得體的應付,可真的稀奇,士別三rì當刮目相待啊。
蘇天成的想法不同,他關心到青樓來,需要花費多少的銀子。
“劉兄,如此的破費,在下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蘇兄不要這麼說,我們飲酒敘事,好好樂一樂,去年府試,有些人瞧不起劉某,以為劉某一無是處,蘇兄給予劉某諸多鼓勵,這份情義,劉某永遠記得。”
“劉兄為人仗義豪爽,朋友遍天下,恭敬不如從命,在下一定好好敬劉兄幾杯酒。”
“這就對了,劉某一直都是佩服蘇兄的才學的,今rì我們不醉不歸。”
“如此謝謝劉兄了,在下是第一次到青樓,還不知道這裡面的規矩,若是有什麼唐突的地方,請劉兄指點啊。”
“蘇兄心細啊,要說到這青樓來,也沒有什麼規矩,就看你有沒有銀子,有銀子了,你說的話就是規矩,沒有銀子了,媽媽的話就是規矩。”
“原來如此啊,不知來一次青樓,需要消耗多少銀兩啊。”
劉仲基有些氣急,想不到蘇天成會問這樣的話,太掉價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或許蘇天成是開竅了,今後常到青樓,知道價格也不是壞事。
“這就看如何的消費了,百兩銀子不算多,三五兩銀子不算少,若是想著請到青樓的頭牌姑娘,沒有幾十兩的銀子,肯定是不行的,至於說尋常的消費,三五兩銀子足夠了。”
看見蘇天成的臉sè有些白,劉仲基理解錯了意思。
“呵呵,不說這些了,一會酒席就要上來了,姑娘也要來了,今rì我們好好樂一樂,蘇兄可一定要放開啊。”
酒菜很快上來了,菜不多,大概是鴇母想到了,也就是兩個人,可女孩子遲遲沒有來,劉仲基有些忍不住了。
人的面子是很關鍵的,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面子的問題,大打出手,甚至以xìng命相搏,蘇天成是知道其中利害關係的,可他更加的清楚,面子與身份是緊密相連的,不自量力的死要面子,那是愚蠢的行為。
鴇母眼神是很毒的,也是能夠掌握常來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