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換代,但有一點是需要固定下來的,那就是騷亂只能夠出現在上層。不能夠影響到經濟的發展。
這是蘇天成一廂情願的想法,也是難以實現的願望,可蘇天成想不到那麼多,用制度來徹底固定一切,幾乎沒有什麼可能性的,也不要從這方面去做什麼努力,沒有多大效果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去白白的耗費精力。
王大治最終還是服從了安排,這也是因為蘇天成最終說出來了實話,隨著王大治一同到臺灣去征伐的,還有閆應元,經過了長時間的觀察,蘇天成對閆應元的看法產生了很大的改變,歷史上的閆應元,沒有受到重用,不過是在抗擊大清國的時候,彰顯出來了能力,那是一種不屈服不投降的骨氣。接觸的時間長了,蘇天成感覺到,閆應元的能力,不僅僅是在征伐的方面,治理地方的能力更為突出。
閆應元在宣州的時間不長,但就是在不長的時間裡面,將宣州治理的井井有條,讓老百姓能夠安居樂業,能夠真正的臣服大明朝廷的統治,這就是很不簡單的成績了。
一旦攻下了臺灣,蘇天成的想法,還要將徐繼禮和顧興松派遣過去,徐繼禮和顧興松算是自家人了,協助王大治建設臺灣,能夠讓自己放心,加之徐繼禮和顧興松經過了這些年的磨練,對於如何的署理政務,有著很不錯的認識了。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蘇天成也想到了在京城朱審馨,在他的規劃裡面,一家人最終是要在臺灣島團聚的,真正的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也沒有多少的壓力了,大明王國也真正的強盛起來,自己也能夠真正的享受到家庭的歡樂。
天津的大沽口,戒備森嚴,戰船編隊到達這裡,是需要嚴格保密的,按照以前的安排,戰船編隊細節到達錦州,因為情報的洩露,整個的作戰計劃進行了調整。
已經是十二月的中旬了,河套草原的錫伯族部落和達斡爾族部落出現了什麼樣的變故,是不是還有些不安寧,這些情況,蘇天成都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征伐草原的江寧營將士,不可能安穩的過春節了。
在蘇天成的記憶裡面,江寧營的將士,有好幾次是不能夠安穩過節的,春節是大家最為重視的節日,但生在了這樣的時代,有些事情,自身是不能夠決定的。
下船之後,大隊人馬迅速的集結,時間是很緊張的,必須要從天津直接趕赴大同,而且這麼多的人嗎,還不能夠驚動朝廷,這看起來有些不可能,但辦法總是能夠想出來的,大軍不會從官道前行,行軍路線早就確定下來,晝伏夜行,最大限度的減少影響。
天津同樣是蘇天成管轄的地方,這裡安排有專門的官吏,負責做好一切的後勤事宜,戰船編隊到達大沽口的時間是午時,到了酉時,準備好的江寧營將士,就要準備開拔了。
行軍的困難也是不少的,草原廝殺,江寧營將最大限度的依靠炮兵營和神機營,利用火炮的威力來征服草原,所以這一次,蘇天成對炮兵營和神機營是非常重視的,要求也是不一樣的,不管遇見什麼困難,炮兵營和神機營的裝備,必須是安全運抵戰場的。
大隊人馬行進的速度不慢,江寧營將士早就適應了這一切了,長期作戰,培養出來的素質是擺在那裡的,而且這次參與草原征伐的將士,都是從各部之中,抽調出來的精銳,新近招募的兩萬將士,大都留在了登州和復州等地,洪承疇雖然想著鍛鍊著兩萬將士,可草原征伐的重要性,還是很清楚的,不會要求新兵參與征伐。
除開沿路偵察的斥候,五萬大軍是一個整體,沒有所謂的前軍和中軍。
總指揮使蘇天成,副總指揮是洪承疇,渠清澤的身份,相當於總參謀長。
子時,渠清澤前來稟報事宜了。
這一次是天津的暗線送來的情報,是遼東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