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笑了笑,對老頭說道:“老爺子,我有點事要問問你。”
老頭警惕的看了我和薛倩一眼,說道:“問也可以,讓他們兩個出去。”
我和薛倩知道老王要對自己父親進行測試了。他們要問的必然是極為**的事,我們兩個確實不方便聽。於是我們很識趣的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那兩個精壯的漢子也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站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死死地盯著我們。顯然是擔心我們再鬧事。
薛倩坐在院子裡面的一塊石頭上面,說道:“有些餓了,老趙,一會去吃點什麼東西?”
我懶洋洋的說道:“你想吃什麼?豆腐腦老闆的路邊攤我是不想再去了,膩了。”
薛倩很贊同的點了點頭:“我也不想去。聞見那股味就沒有食慾。”
我們兩個坐在院子裡面拉家常。幾分鐘後老王走出來了。臉上陰晴不定,看不出來是喜是憂。
我站起來,問道:“怎麼樣?”
老王說道:“我把從小到大的事都問了一個遍。他大部分都還記得。偶爾有忘記的,經過我一提醒,也都想起來了。”
我說道:“照這麼說的話,他確實是你的父親了?”
老王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疑惑的說道:“可是怪就怪在,對於這隻碗的來歷,他怎麼也說不清楚了。不知道是不記得了,還是不想告訴我。”
我也感覺很奇怪,這老頭這麼珍視這隻碗,每天都捧在手裡面看,難道會忘了不成?估計是不想告訴自己的兒子。恐怕這隻碗裡面藏著什麼秘密。
薛倩說道:“如果把這隻碗拿走,讓呂先生看上一眼,沒準能看出什麼端倪來。”
老王疑惑的問道:“呂先生是誰?”
薛倩說道:“是老趙的師父,本領挺厲害的。”
老王喜道:“那快把他老人家請過來吧。”隨後,他似乎覺得呂先生是一個大人物,將這種大師隨隨便便叫過來有些不妥,於是不安的說道:“你們也看見了,老爺子抱著那隻碗不鬆手,把瓷碗拿走是不行了。要不然,我開著車去接呂先生過來?”
我搖了搖頭,說道:“先不用忙,等晚上我見了呂先生之後,問問他的意思吧。”
我這話的意思是,看看呂先生身上的傷好的怎麼樣了,能不能出院。可是老忘卻會錯意了,以為這是大人物慣有的排場,臉上的表情更加恭敬了。
我和薛倩也懶得再解釋,告辭出來。就想找個地方先填飽肚子再說。
我們在槐城兜兜轉轉,走了一圈,還是回到了豆腐腦攤上。
薛倩嘆了口氣,說道:“這裡的東西確實是吃膩了。可是碰見新鮮的,又不想再費心思重新熟悉了。仔細想想吧,還是這個地方比較省心。”
我一邊吃東西,一邊點頭說道:“是這麼回事。”
我們兩個吃飽之後,就趕到了醫院。看見呂先生正躺在病床上面睡大覺。我們兩個推門進去的那一瞬間,呂先生就睜開眼睛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警覺性高,還是根本就沒有睡著。
呂先生看了看我們兩個,問道:“有什麼好訊息?你們兩個抓住那女鬼了嗎?”
我說道:“我們兩個是不行了,這次得邀請你出馬了。”
呂先生搖了搖頭,又閉目養神:“我內傷未愈,還得再養幾天。”
薛倩說道:“呂老道,我有點不明白了。這麼好玩的熱鬧,你怎麼就不想去看看呢?”
呂先生有些疲憊的說道:“我和小鬼打了半輩子交道,對我來說,這不是熱鬧,我已經膩了。我寧願在醫院裡面待著,聽病人們說說家長裡短。”
我沒有理會呂先生的感慨。而是把昨天晚上的情況講了一遍。
呂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