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以為我是個傻子嗎?”妮娜對郭守雲的說法不屑一顧,她聳聳鼻頭說道,“告訴你,我對音樂的瞭解要比你高的多。蘇西霍夫同志的孫女今年也才只有十歲,她只需要一架兩千盧布的普及琴就足夠了。可你買來的是什麼?伯森多福演奏琴,哈,全世界一流的鋼琴,莫斯科國家大劇院都才用的起的豪華演奏琴,買下它需要多少錢?二十萬美元還是三十萬美元?我想蘇西霍夫同志那兩千盧布,恐怕連個琴蓋都買不下吧?”
“哦,這個嘛,妮娜,你聽我說……”郭守雲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尷尬,他隨手將才抽了半根的菸捲扔出車外,而後說道。
“我還沒說完呢!”妮娜的情緒看上去有些激動,她坐直了身子,繼續說道,“你說你是個商人,在商言利,那好,看看你這近一個月賺了多少,我想如果扣去我們所需要的那一部分,你自己能夠留下的,恐怕也買不起兩三臺那樣的鋼琴了吧?就這樣,你還告訴我你僅僅只是為了謀利,哈,謀利的商人我見多了,可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呵呵,這也是必須的嘛,”郭守雲笑道,“妮娜,你要知道,這個生意場上的投資有很多種,有貿易性投資,有生產性投資,它自然也有期望性投資。我現在所做的,就是期望性投資,我……”
“你那些這投資那投資的東西我不懂,你不用和我說,我也不想聽,”妮娜再一次打斷郭守雲的話頭,她搖頭說道,“我只知道你現在所做的這些是行賄,你在賄賂蘇維埃的軍人,而且還是高階別的將領。郭守雲,你知不知道,這在我們軍隊裡是重罪,如果被安全委員會的人知道了,你這麼一個外國人,他們能夠不用審判就把你秘密的逮捕然後處決掉,這些你到底知不知道啊?!而在我們這裡,安全委員會的人幾乎是無處不在的,你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那些勾當,也許早就被他們納入視線了,這一點,你又知道不知道啊?”
“嚇,你這是在替我擔心嗎?”郭守雲作出一副震驚的樣子,瞪大了雙眼,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妮娜說道。
“你!”看著郭守雲那副做作的表情,妮娜恨不得一拳頭敲爆他的腦殼,她真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是神經過於大條,還是壓根就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壓住心中那一股子怨氣,妮娜伸手在郭守雲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同時頗有幾分幽怨的說道。她卻沒有想到,她這個掐人的動作實在是有些曖昧,這看上去似乎和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沒有什麼分別了。
“哎呦,疼!”郭守雲裝模作樣的痛呼一聲,卻就勢一把將妮娜的小手抓在手心。
“讓你疼死最好了,死在我手裡總比落到安全委員會那些人手裡要好的多。”男人手心中熱度,讓妮娜的臉上微微一紅,她試圖把手抽回來,卻沒有成功,有心給這個輕薄的男人來一記狠的吧,卻又感覺下不去手了。在連番猶豫之後,她索性放棄了,就那麼由著郭守雲把玩她的小手。
這是郭守雲第一次細心的摩挲妮娜的小手,在他看來,這個女人的手似乎很有特點,手掌很小卻五指修長,掌心佈滿了粗繭,而手背上的肌膚卻膩滑柔嫩、肉感十足。郭守雲這麼把玩著,心裡卻在琢磨,是不是女兵的小手都是這幅樣子的。
“哎,雲,”被郭守雲撫摸的有些情動,妮娜將身子朝右靠了靠,把自己的肩膀緊緊的捱上對方的胳膊,而後才嘆口氣說道,“你能不能收收手,別再這麼幹下去了,其實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即便只做那些正當的生意,也一樣能夠掙大錢的,你又何必冒現在的這些風險呢?就算是……”
“嗨嗨嗨,看什麼呢,”妮娜這話還沒說完呢,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