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區區一個古比雪夫第二國立特別醫院,人家看重地,多半是雅科夫數次提到的那個俱樂部。這一次雙方在拍賣中的遭遇,就等同於一次面對面的較量。如果雅科夫在這個時候退縮了,那他將會徹底失去對那個所謂俱樂部的控制,試問在這種情況下。雅科夫怎麼能夠放棄這場拍賣?
“不行!”果不其然,雅科夫打破沉默後說得第一句話。就相當的堅決,“老弟,這次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咱們在這個時候選擇退出,那老哥我以後也不用再回莫斯科了!”
“哦?為什麼?”郭守雲裝傻充愣的脫口問道。就他此刻裝出來的那副懵懂表情,甚至有資格去當演員了。
“這你還是不要問了,”雅科夫擺擺手,說道,“這裡面有些事情過於複雜,老弟,你知道地太多了沒有什麼好處。總而言之,這次的拍賣咱們說什麼也不能放手,鮑維諾夫,哼哼,鮑維諾夫,他以為自己掌握了清算委員會,那翅膀就足夠硬了,就可以另謀出路了。嘿,我這次就要讓他徹底明白了,我雅科夫永遠都不是他那樣的人可以對付地了的。”
鮑維諾夫這個名字對於郭守雲來說絕不陌生,因為在月前剛剛結識雅科夫地時候,他就提到過這個名字,按照當時的說法,這個鮑維諾夫就是雅科夫身後那個俱樂部的成員,而且古比雪夫國立第二特別醫院的資產核算工作,就是這個人主持的。
“老哥,你是說鮑維諾夫的身上出了問題?”郭守雲心頭一動,他不無擔憂的問道,“如果是那樣的話,咱們這次的收購恐怕就沒法進行下去了,畢竟他對咱們的全盤計劃瞭如指掌,這場拍賣即便是最後由咱們拿下來,那後續的一系列問題恐怕會更加麻煩。”
“嗯,你說的這些我也想到了,”雅科夫深以為
點頭,而後說道,“不過你儘可以放心,如果不把鮑出現的問題解決掉,我也絕不會讓你參與到這場收購裡去的。這樣吧,這兩天你那裡也不要去,就呆在賓館裡,我要趁著這個機會回一趟莫斯科,照我的估計”
雅科夫的話剛說到這裡,一名穿著安全委員會藍色制服的年輕人,出現在餐廳的門口,這個年輕人看上去有些焦急,他的目光在餐廳裡掃了一圈,很快落到了郭守雲兩人的身上。與此同時,雅科夫也看到了這個年輕人,他收住話頭,朝年輕人招了招手。
“雅科夫同志”年輕人快步走到雅科夫的身邊,先是看了郭守雲一眼,而後說道。
“啊,這位是郭守雲,郭先生,是我的朋友。”雅科夫一擺手,打斷了年輕人的話,他朝郭守雲指了指,同時說道。
“哦,郭先生,”年輕人顯然意識到了什麼,他扭過臉來,面帶微笑的同郭守雲打了個招呼。
“嗯,”郭守雲沒有說話,只是朝對方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老弟,你先坐著,我有些事要去辦一下,一會兒就回來,”雅科夫趁著這個工夫站起身來,他對郭守雲說了一句,然後拉住年輕人的胳膊就朝外走。
“那你可快點,”郭守雲知道這位老哥有事情瞞著自己,不過他也並不介意,好奇心可以害死貓,這有些事情還是少知道一點為好。
“看來這情況是越來越複雜了,”看著雅科夫的身影消失在餐廳的旋轉玻璃門外,郭守雲聳聳肩,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看來這情況是越來越複雜了。”同樣的一句話,在這一刻也恰好由另一個人的嘴裡說出來。
在莫斯科盧比楊卡大街的安全委員會四號工作大樓內,身為第二總局局長的維克托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他手撫著自己那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