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曾經上過阿富汗戰場的將軍,卡爾布辛見過很多膽大的人。可他卻沒有見過像郭守雲這般膽大包天地人物。本來嘛,現在人人都在努力的撇清同緊急狀態委員會之間地關係,他倒好,跑到莫斯科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表了這麼一通言論,難道他就不怕惹來葉氏聯邦政府地不滿嗎?
葉氏領導的聯邦政府,郭守雲會怕嗎?坦率地說,他還真是不怕。他所熟知的那段歷史告訴他,葉氏透過這一場政變,利用地方政府與駐軍的力量擊垮了來勢洶洶的緊急狀態委員會,獲得了最終的所謂勝利。但是他的勝利來的太過慘淡,以至於慘淡到他在兩屆的總統任期內,都無法有效約束地方權力的地步。
葉氏還是過於的盼權心切了,他利用地方力量來打擊以緊急狀態委員會為核心的蘇聯中央權威,卻沒有想過這樣的做法,會造成地方許可權增大,從而影響中央集權的問題。就這麼的,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他是把緊急狀態委員會鬥敗了,也的確架空了戈氏政府的權力,可是轉回頭來的時候,他才赫然現,布林什維克黨留下來的爛攤子,他根本就無法收拾了。國家中央的威信,早就被他自己砸的破敗不堪,地方勢力所掌握的國家杜馬,整天和他唱對臺戲,他的那些所謂權威,僅僅只能影響到莫斯科周圍不大的一片地區。的確,作為總統,他有權力解散同他不能保持一致的國家杜馬,但是解散了又如何?重新當選上來的杜馬議員還是原來那些人,大傢伙的繼續擰成一團跟他作對。修改憲法?收回地方權力?布新的改革措施?門都沒有,凡是會對地方權力造成影響的法案,國家杜馬那裡壓根就無法透過。
試想一下,在這種情況下,郭守雲作為手握遠東大權的一個地方豪強,他會畏懼一個有名無實的葉氏聯邦政府?拉倒吧,他不整天跳出來找麻煩,估計聯邦中央政府這邊就該念“阿彌陀佛”了。
所以說,郭守雲現在對葉氏領導的聯邦政府可謂是毫不畏懼,只要他這次能夠順順當當的離開莫斯科,那今後在遠東的地盤上,將沒有人能夠把他怎麼樣。莫斯科又如何?這個地方雖然是蘇聯乃至
的都,堪稱是整個蘇聯最繁華的大都市,遠東的任都沒法同它相比,但是郭守雲還就不稀罕這麼個破地方,因為他知道,這裡的一切繁華都不是屬於他的,如果有可能的話,這一次離開莫斯科之後,他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莫斯科是你們的,這裡對我來說就是龍潭虎**,但是遠東是我的,對於每一個與我作對的人來說,那裡比龍潭虎**還要危險三分。”在卡爾布辛的陪同下,郭守雲拉著怯生生的維克多步出機場大廳,當站在機場外的廣場時,他迎著頭頂的驕陽,深深的吁了一口氣。
正如之前博羅諾夫斯基所說的,他現在要面對地,將是等候在市區街道兩側的莫斯科民眾了。而按照卡爾布辛的說法,尤其是從機場到花園環路這一段的路程比較難捱,因為那些抵制郭守雲地激進民族主義分子,幾乎都淤積在這一段的道路上。當然。這其中也不乏對郭守雲抱有好感的人,以及大量受到暗中勢力操控的人,他們同反對郭守雲赴莫斯科的激進民族主義分子分成了兩個觀點截然相反的陣營,從今天中午起,這兩個陣營的遊行隊伍就已經生過多次衝突了,所幸的是,沒有造成太大地傷亡。
從機場大廳裡一走出來,郭守雲就感受到了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氛圍。只見在偌大的廣場上。荷槍實彈計程車兵以及手持防暴盾牌、橡膠警棍的警察,用人牆在廣場中心隔開了一條通道直達雅羅夫爾大街。以這道人牆隔開地通道為準線,通道左側的,就是支援郭守雲地市民以及花錢僱來的“幫傭”,這些人數不少。他們揮舞著手裡的黃色娟綢,高呼著一些歡迎的口號。而在通道地右側。則是那些激進的民族主義分子,他們高舉著一些條幅,上面書寫著諸如“黃皮豬滾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