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位共同推選出來地,所以這在無形中就撇清了你與赤塔一事的直接聯絡,換句話說,你等於是輕而易舉的將別列佐夫斯基等人拖下了水。將來即便魯茨科伊要怪,也不可能怪到你的頭上來,更何況面對別列佐夫斯基等人,估計他也沒有那個膽子作出什麼反應。最後,由於赤塔緊鄰遠東,這個新生的第三方註定受你的影響要多一些,因此,他今後做任何決策,都要多看看郭氏的臉色,這一點也是毫無疑問地。基於以上這四點考慮,我認為這個方案可行,而且對咱們來說也相當有利。”
將這一番話說完,霍爾尼科娃盯著郭守雲毫無表情地臉,試探著問道:“親愛的,你看呢?”
“嗯,聽上去倒是很有力,”郭守雲地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明確的態度,他眨巴著眼睛說道,“不過你也應該知道,出了遠東向西,包括赤塔、布里亞特、泰梅爾在內,這幾個州的東部地區都屬於敏感地區,別列佐夫斯基他們要把手往那裡伸,我會心生顧忌,同樣的道理,如果我把手朝那邊伸,他們也會有所顧忌。在這種情況下,那個所謂的第三方人選問題,就會變的同樣敏感了,在這件事上,你考慮過了嗎?”
“當然,如果沒有考慮過我怎麼會在你面前提出來呢?”霍爾尼科娃笑眯眯的說道。
“是嗎?那你說來聽聽吧。”郭守雲心頭冷哼,嘴上卻笑意盎然的問了一句。
不得不承認,霍爾尼科娃之前的顧慮並非沒有道理,隨著這個話題的深入,郭守雲已經對她的用心產生了懷疑。作為郭氏集團的總裁,郭守雲的性格不可能太過豁達的,多疑、善變註定會是他本性中最顯著的特點。
在郭守雲看來,自己身邊這個女人顯然是一個有足夠野心與頭腦的傢伙,她這次拿郭氏集團的麻煩說事,打著幫自己解決問題的幌子,其真實目的,無非就是撈取更多的政治資本。這女人依託著自己的支援,一方面同莫斯科各方政治力量眉來眼去,另一方面還企圖在幾位巨頭的關係中插一槓子。想想看,如果這次赤塔州的事情,自己真的全權交給霍爾尼科娃去處理,那麼事後她會撈到一些什麼好處?
先,那個“第三方”無論是什麼人,其同霍爾尼科娃之間的聯絡必然是無法掐斷了,甚至在很大程度上,他還要對這個女人言聽計從,而這樣一來,霍爾尼科娃就等於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的影響力擴充套件到了赤塔。其次,她能夠在莫斯科進一步鞏固的地位。這一點看起來似乎很複雜,但是說開了也很簡單。畢竟挈斯瓦連科是魯茨科伊的人,這個事實莫斯科上層人物全都知道,而霍爾尼科娃卻敢於對此人下手,事後還沒有引來魯茨科伊的強力反彈,那明白其中緣由的人會如何考慮?毫無疑問,他們會對這個女人更加忌憚,同時呢,也不得不在更多問題上對她禮讓三分。最後,透過這一事件,霍爾尼科娃可以進一步加強與莫斯科幾位巨頭之間的聯絡,如果說之前別列佐夫斯基等人讓著她、寵著她是顧著他郭守雲的面子,那今後這種情況恐怕會生一些微妙的變化了。
郭守雲是什麼人啊,他就是那種為了與人鉤心鬥角而出生的“殘次品”,霍爾尼科娃固然很聰明、很有頭腦,但是要跟他玩,那還差著事呢,說句不好聽的,她翹翹小**,郭守雲便知道她要幹什麼了。
原本按照郭守雲的打算,他是準備由著霍爾尼科娃將她推舉的人說出來,然後呢,自己再找個藉口給她否決掉,畢竟這個女人是他的枕邊人,所以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做的那麼露骨。不過,他顯然失算了,因為霍爾尼科娃緊接著說出的名字,令他這個郭氏集團的當家人大感意外——準確地說,是大感吃驚。
“說出來你也不一定認識,”霍爾尼科娃笑道,“嗯,是一個年輕人,最近在莫斯科活動的很勤,怎麼說呢,是一個很靈透、很有心計的人,說來你也許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