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螢幕上,莫斯科電視六臺的美豔新聞主持人,面無表情的播報著今天早上莫斯科的最新訊息,如果不是熟知內情的人,估計很難想像在這張冷若冰霜的表情下,其實掩蓋著一個極度**無恥的靈魂,而作為觀看新聞的觀眾,郭守雲恰恰是熟知內情的那個人,閉上眼睛。他甚至還能記起這女人豐臀上地那塊青色胎記。
“強硬的態度?哼哼,哈斯布拉托夫這老東西真是急不可耐啊,”將手裡那塊用牙籤扎住的楊梅果脯放進嘴裡,郭守雲酸澀的牙花子,悶聲悶氣的說道,“明明後天才是人代會召開的正式日子,他卻現在就開始跟克里姆林宮叫板了,嘿。我看他是嫌自己身上的麻煩還太少啊。”
“啪!”細小的牙籤被拋飛出去,準確無誤地落進了不遠處的廢紙簍裡。
“先生,”一直侍立在旁邊的嬌豔女秘書不失時機的上前一步,將另一枚串著果脯地牙籤遞過來。
“不要了。牙都酸倒了,”大手一擺,郭守雲皺眉說道。“真不知道是哪個狗屁專家放出來的謠言,還說什麼酸味零食有助於戒菸,幸好他不在遠東,不然的話,我非把哈巴羅夫斯克市面上能買得到酸食都塞進他嘴裡。”
嘴裡這麼說著,郭守雲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盒剛剛拆封地香菸,隨意抽出一根,叼進嘴裡。
書那雙白嫩修長的小手送上一束火苗,頃刻間,淡藍色的煙霧在小休息室那不大的空間裡彌散開來。
“給我問問,看看波拉尼諾夫回來了沒有,”吸了兩口悶煙,郭守雲似乎想起了什麼,他用夾著菸捲的兩根手指在空中比劃一下,隨口說道。
“是,先生。”容貌嬌俏卻有一副修長身材的女秘書應了一聲,而後扭著豐滿的小**,走到幾步外的小桌邊,隨手按下了電話機地通話鍵。
“先生,波拉尼諾夫先生還沒有回來,”女秘書藉著電話機同秘書處聯絡了一下,她得回來的最終結果讓郭守雲稍感失望。
身邊親信的人用習慣了。這咋一找不到還真覺得不太便利。尤其是像波拉尼諾夫這麼精明能幹的助手,儘管他只是離開了幾個小時。可郭守雲還是覺得很舍手。
想到波拉尼諾夫,郭守雲的腦子裡突然記起一件事,他在旋椅上擰了一下身子,伸手在褲子口袋裡摸了摸,估計是想找什麼東西卻沒有找到。
“對啦,列普寧娜,是不是蒂什尼娜準備辭職了?”郭守雲最終放棄了尋找的打算,他扭過頭,問道,“我記得今天早上接到了秘書處送來的辭職申請,哦,那份申請我忘記放在哪裡了。”
“是的,先生,”女秘書雙手交疊在小腹前,輕聲回答道,“蒂什尼娜準備結婚了,她找了一個做玩具生意的男朋友,聽說那男人這段時間一直在追求她,因此”
“噢,是這樣啊,”郭守雲點點頭,他手撫著下巴,稍稍思索了片刻,而後彈個響指,說道,“那你通知秘書處,就說蒂什尼娜地辭職申請我同意了,讓她到財務上加領半年的薪水,還有,順便問問她還有沒有什麼要求,比如說辭職後的具體工作安排什麼的。我記得她是學財經的,如果她願意的話,離開秘書處以後,可以安排她去商行那邊工作。”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通知她,”也許是因為彼此身份相同地緣故,女秘書對郭守云為蒂什尼娜所作出地安排頗感高興,她捎帶著幾分興奮的說道。
“嗯,去吧,”郭守雲擺擺手,隨口說道。
目送性感地女秘書快步走出休息室房門,郭守雲噓口氣,挺身從椅子上站起來,而後緩步走到那扇並不算寬大的玻璃窗前,探頭朝窗外的大樓下看去。
五月的哈巴羅夫斯克顯然已經沒有了幾個月前那副光禿禿的樣貌,從高空中俯瞰過去,可以看到一個幾乎掩映在綠樹青草間的城市,那一棟棟拔地而起的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