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滿足?”
“這些都是鏡花水月嘛,”嘻嘻一笑,霍爾尼科娃說道,“你想啊,如果沒有自己地勢力作支撐,一旦將來別列佐夫斯基他們與你徹底決裂了,人家還不是會在一夜之間失去一切?難道說,在你的心裡,人家就那麼沒有分量嗎?”
“你啊,就是喜歡自作聰明,”扭過頭,郭守雲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女人挺翹的鼻樑上輕輕一點,笑道,“知道嗎,如果你像現在這樣展下去,手上沒有掌握什麼權力,那隻要我還活著,別列佐夫斯基他們就絕對不會動你。反之呢,一旦你的手中有了自己的勢力,哪怕這股勢力很小,很不起眼,這兩條老狗也不會放過你的。這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懂了嗎?”
“可,可我還是覺得自己手上掌握著一些籌碼比較保險,”順勢抓住男人的大手,先是張開粉嘟嘟的小嘴,在他手指頭上輕輕一吮,霍爾尼科娃這才說道,“而且現在這種生活對我來說,實在是無聊死了,整天無所事事的,你又不在人家身邊,我”
“你就直說自己有點不切實際的野心好了,”淡然一笑,郭守雲搶著說道,“就你那點心機,也想在我地面前演上一出大戲,你是不是覺得現在地生活過得太滋潤了,所以打算找點彆扭出來了?既然你覺得現在這種生活不如意,那好,你今天下午把別墅區空出來,回頭跟我去遠東吧,正好,我在那邊開了幾個農場,你到那裡去墾荒務農,那樣的生活想必不會無聊了。”
“哼,說到底你還是不信任人家,唯恐人家對你懷有異心,”霍爾尼科娃又不是傻子,放著莫斯科這種錦衣玉食地上流生活,她會甘心跑去遠東墾荒務農?別開玩笑了。
“你說的不錯,”郭守雲也不理會她,就那麼點點頭,順著女人的口風說道,“怎麼樣,有辦法對付我嗎?”
“無賴,看我不咬死你,”簡單一句話,讓霍爾尼科娃大惱,她翻過身,一下撲倒在男人身上,探頭就朝他因福而顯露出來的雙下巴咬去。
“呵呵,好啦,好啦,別鬧了,”伸手在女人胸脯上輕輕一捏,郭守雲躲開她的攻勢,微笑道,“剛才啊,那都是騙你的,既然我的寶貝兒有心從政,我怎麼能不鼎力支援呢?不過啊,以你現在的能力,要想同別列佐夫斯基他們爭鬥,那還是太嫩了,不是我貶低你,他們隨便想個法子,使個手段,都能讓你陰溝裡翻大船。所以說呢,你現在即便是要從政,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做,而是應該做的隱蔽一些,最好是不給別人留下說話的把柄。”
“小瞧我,”強忍住內心裡的狂喜,霍爾尼科娃裝出一副平淡的表情,說道,“我承認,憑我的心機,要想去與別列佐夫斯基他們纏鬥,那是自不量力,可話說回來,除了他們之外,我未必就會比莫斯科那些所謂的政府腦差多少。”
“哼,有自信是好事,可你現在這已經不是自信了,而是裸的自負,”郭守雲冷哼一聲,說道,“就拿剛才你所說的那件事來講,我承認,你的分析不無道理,昨天紅場上的騷亂,的確有可能是哈斯布拉托夫等人對克里姆林宮起的刁難。可話說回來,這件事難道就只有這一種可能行嗎?你現在期望著克里姆林宮能夠儘快對代表會議下手,所以,在潛意識裡,你已經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帶入了自己的主觀臆測,因此呢,在你看來,這種分析的可能性無疑就是最大的,最合理的。”
“嗯,嗯,”霍爾尼科娃未嘗不是一個好學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身邊這個男人,現在就是在教導自己思考政治問題的正確方式。
“同樣一個事件,咱們回到起點,站在傾向於代表會議的一方去思考這個問題,”郭守雲伸手將女人攬進懷裡,一面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背肌,一面說道,“現在的局勢很明顯,在與克里姆林宮的實力較量中,代表會議是處在弱勢地位的,在這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