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生氣啦?”坐起身子,希奎娜膩在男人身側,笑嘻嘻的問道。
“生氣?那倒不至於,”聳聳肩,郭守雲說道,“我的這份氣量還沒有小到這種程度,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你這次過來,就是為了跟我商量這件事,那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類似這樣的要求,我都不可能答應的。”
“不答應就不答應嘍,”聳聳肩,希奎娜做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反正我原本就想過要嫁給你,那種要求,只不過是家族裡某些人所提出的,至於我本人嘛,老實說,即便是你同意了,我恐怕還難以接受呢。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那個卑鄙齷齪的傢伙,解除了那段婚約,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把自己再陷進去?呵呵,不瞞你說,我可是一個真正的獨身主義,在我的眼裡,男人無非就是工具罷了,這其中差別的,僅僅在於有的工具好用,而有的工具則不太好用。”
“那看起來,我這件工具在你眼裡。顯然應該屬於不太好用的那一種了,”一眼就看出女人那番話說的有點兒違心,郭守雲心中暗自警惕。對於一個男人說,身邊有個極品的女人追求自己,那固然是一件賞心悅目的好事,可問題在於。自己得分辨清楚這個女人追求自己地真實目的,而眼下呢,這個名叫希奎娜的女人現在過於複雜,她除了感情之外,還希望得到更多其他的東西。
“那要分兩面來說,”希奎娜微笑道,“至少,至少你在床上的表現還算不錯,在這一點上。我已經很滿意了。”
“就這一點兒?”郭守雲啞然失笑。
“好啦,這次真的不說笑了,”也許是想到什麼正事。希奎娜臉上地笑容一收,轉而正色道,“咱們該來商量一下正事了。”
“我洗耳恭聽,”郭守雲點點頭說道。
“洗耳不必了,你能恭聽就足夠了,”微微一笑,希奎娜說道,“其實我這次過來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邀請你參加一場家族內部的會議。”
“哦?能說地具體一點嗎?”郭守雲眉毛一揚。隨口問道。肯尼迪家族地內部會議。這種場合郭守雲早就期盼著能夠出席一次了。而根據他當初與希奎娜所簽訂地協議。這方面地權力他也是應該享有地。只不過直到現在。類似地會議他還一次都沒有參加過。
“呵呵。你用不著那麼謹慎。”似乎看穿了男人地心思。希奎娜笑道。“按照家族內董事局地慣例。每年八月中旬。我們都會召開一場由各家族分支董事所必須到場參加地例行會議。嗯。就像你們遠東地政府工作會議一樣。在這場會議上。我們將會初步確定家族下一年度地基本展方向以及工作重點問題。同時呢。還要統計一下本年度上半年份地各分支工作情況。最重要地是。需要歸納一下各方董事所取得地工作成績。按照我們之前與你達成地協議。你這位郭先生。現在也是家族董事局地一位重要成員了。所以。這次地會議你有權同時也有義務前去參加。”
“嗯。讓我想想。”郭守雲歪過頭。一邊揉搓著下巴。一邊若有所思地說道。“算起來。我與你們肯尼迪家族。不。準確地說。是與你們東部財聯地合作關係已經確定了半年了。可在此之前呢。你們從來都沒有邀請我參加過類似地會議。這一次嘿嘿。這一次堂堂地希奎娜小姐突然找上門來。就那麼堂而皇之地邀請我參加這場例會。不知為什麼。我這心裡啊。總感覺有那麼幾分忐忑。你老實告訴我。這不會是一場旨在瓜分我郭氏集團地鴻門宴吧?”
“鴻門宴?”雖然說對中國地語言文化有著很深地瞭解。但希奎娜卻不可能對中國幾千年文化中所形成地一些歷史典故全盤瞭解。所以說。這個鴻門宴對她來說。似乎還是一個陌生地名詞。
“就是不懷好意地意思。”伸手那女人豐滿地胸脯上摸了一把。郭守雲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