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出門沿著走廊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前面的拐角處傳來高跟鞋踩地的急促腳步聲,宜野座預見到卻還是沒來得及閃躲,與匆忙走路的人面對面撞在一起。
“都是什麼事啊———”霜月美佳惱火地捂上撞痛的額頭,退後幾步才看清對方是自己手下的執行官宜野座伸元。
宜野座手中檔案盒裡的檔案被撞得掉落滿地,匆匆說了一聲抱歉就趕忙低下頭彎腰撿拾,路過的一些科室員工也幫忙去撿,
霜月美佳看著眼前蹲在地上滿地撿紙的眾人也沒辦法走過去,只好抱著雙臂手指不耐煩地拍著,目光突然被腳前的一張另類卡片吸引了過去,霜月美佳蹲下身子撿起來,看清手裡的東西是什麼以後禁不住笑出聲來,
“那、那個,宜野座執行官———”霜月美佳兩隻手指夾著那張卡片又正反兩面看了一遍,對宜野座說,“這是什麼幼稚東西?”
宜野座抬起頭看到霜月美佳手裡的東西,臉色一滯,隨即收好撿起來的檔案放進檔案盒裡站起身子,將手伸了過去,“是我的東西,多謝監視官了。”
霜月美佳將那張塑封的可笑卡片還給了宜野座,上面印著一個身穿鎧甲金光閃閃的極力超人。
“原來常守前輩所說的執行官和監視官的區別,就是這個樣子呢。”霜月美佳還在因為那個以外的發現感慨不已,眾人看了她一眼神情複雜地遠離了一系的監視官和她的前任。
宜野座為新人的言辭倍感意外,極力剋制著被冒犯的怒火,好心提醒霜月美佳:“如果監視官是要去上交案件的分析報告,需要經過同系兩名監視官共同簽字才可生效的。”
霜月美佳拿起手裡的案件報告,翻到最後一頁發現自己果真沒有注意監視官簽字的那一欄,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扭過下巴隨即開口:“這種瑣碎的小事情還真是勞煩執行官提醒了。”
“不過,以後就不必了。我想設定監視官和執行官的意圖就在於工作的區分,執行官介入不必要的環節只會擾亂監視官的思路,對監視官的直覺產生誤導作用。”
說完,霜月美佳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偏過腦袋。
“其實說起來,人們似乎更多地認為直覺這種東西是執行官偵破案件的專利呢。”宜野座看著霜月美佳,附近幾個辦公室裡聊天的人都閉上了嘴巴,豎起耳朵偷聽他們會說些什麼,
“而我以前也始終就是這樣認為的,不過結果也有目共睹並不是很好。所以在我看來,與其把關注的重點放在嚴格區分監視官和執行官的界限上,倒不如考慮二者之間如何更好地交流協作,發揮各自的效能。當然,我這個失敗者的言論應當也不具備什麼參考性,監視官請繼續努力和我們在一系工作吧。“
說完這些,宜野座心裡反而感到沒什麼了,再怎麼講也是年輕衝動而又偏執的新人,並不是可怕罪惡的什麼犯罪分子。
給她讓開一條路,宜野座沿著走廊邊緣離開。
一轉彎,意料之外地看到了常守朱。
“前輩,有時間去那邊聊一會兒吧。”宜野座注意到,常守朱對他的稱呼除了一些情況下的
“宜野座先生”,一直都沒有改變。
兩人走到露臺上,倚著圍擋可以看到下面川流不息的街頭。
“很抱歉呢。”常守朱掖過被風吹亂的頭髮,宜野座看她一眼問抱歉什麼,
“當時恰好經過聽到了那些對話,我應該站出來說些什麼才對。可是長久以來習慣了被當做新人來袒護,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以一個前輩的身份去要求教育新人了。”
“還是沒什麼長進吶,常守監視官。”
“欸?”
宜野座指了指Nona塔下的行人和車流,“站在這裡你看到那麼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