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長時間沒回去了,也該回去看看了。
再說了,鄭思遠的長子出生了,她怎麼也得回去跟郭氏商量一聲吧,再怎麼說,那孩子也叫她一聲母親,總得送點什麼東西去邊城吧。只是不知道蘇月涼看到自己這個孩子的「母親」給孩子送的東西,心裡會怎麼想呢。
傅清芳決定,即使是為了噁心蘇月涼,也要讓人把禮服準備的豐厚一點,反正又不花她的錢。
郭氏見到傅清芳,既沒什麼好臉色,也沒什麼好話:「我還以為你不回侯府了呢,當初三請四請的,也沒見你回來啊。」
傅清芳就笑道:「當時我病的厲害,就怕回來把病氣過給老太太,那豈不是我的罪過了?現在我身體好了,當然要回來看看老太太,儘儘孝心了。再怎麼說,我也是侯府夫人,要是長時間不回來豈不是讓外人看了笑話。」
傅清芳的嘴巴一向是厲害的,幾句話就噎的郭氏說不上什麼話來,只能冷哼一聲:「你這嘴巴倒是越發利索了,連我都說不過了。」
「老太太您說的什麼話,我但凡學到您的一成,以後就受用不盡的。」傅清芳話音一轉,說道:「老太太,您也知道,這蘇姨娘生了一子,侯爺親自給取名叫明瀾,咱們該送些什麼東西去邊城,您吩咐一聲,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傅清芳說起正事,郭氏就不好再拿話擠兌她了,說道:「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你看著添點什麼東西就好了。」
就在這時,外面的丫鬟來報:「老夫人,夫人,柳姨娘來了。」
郭氏臉上立時就帶了笑:「快讓她進來。」
柳姨娘懷孕還不滿三個月,此時剛微微顯懷,她進了門先給郭氏行了禮,又給傅清芳行禮。
不待郭氏說什麼,傅清芳就趕緊說道:「你現在正懷著身子呢,快點起來。」
柳姨娘還沒起來,傅清芳就吩咐人:「還不趕緊給柳姨娘拿個繡墩來,讓人坐下,現在她懷著身孕,沒那麼多規矩了。」
立春親自拿了旁邊的一個繡墩,放在傅清芳右手處的椅子旁,笑著說道:「柳姨娘,坐。」
平常時候,因為傅清芳不在,郭氏又體恤她,柳姨娘都是直接坐在椅子上的。
現在傅清芳在,她就只能坐在繡墩上了。
待到柳姨娘坐下,傅清芳問了她幾句話,都是衣食住行的,柳姨娘恭敬柔順地回答了。
傅清芳笑著道:「你現在是雙身子,想吃什麼,儘管吩咐府裡的人去做就行。」
柳姨娘趕緊說道:「謝謝夫人惦記。」
傅清芳就又道:「你好好養胎,再給府裡添個哥兒才好呢。」
說完,她又對郭氏說道:「老太太,侯爺給我來了信,說是想把明瀾記在我的名下,我不敢擅自做主,特意找您來商量。」
她說這話的時候,柳姨娘立即就伸長了耳朵聽著,要是蘇姨娘的孩子真的記在了傅氏的名下,那孩子可就是嫡子了,加上有侯爺的偏愛,這府裡以後還有自己母子的什麼事嗎?
那個孩子可千萬不能記在傅氏的名下啊。
傅清芳說完,郭氏臉色立即就不好了,那個蘇月涼倒是有本事,竟然勾的兒子做出這樣的決定。
要是傅清芳知道了郭氏心裡是怎麼想的,可是會替蘇月涼喊聲冤枉,要把鄭明瀾記在她的名下,恐怕是鄭思遠瞞著蘇月涼做下的這個決定。
那個話本上鄭明瀾的確也記在了她傅清芳的名下,可那個時候蘇月涼可是以妻子的身份進的侯府大門,跟傅清芳平起平坐的,即使孩子記在傅清芳的名下,也是一直跟在蘇月涼身邊。
現在因為把蘇月涼買進侯府的事,蘇月涼對傅清芳已經恨之入骨了,加上傅清芳是妻蘇月涼是妾,要是孩子記在她傅清芳的名下,以後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