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之時,魯南弦轉頭看來,眼神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你這是在罵我?”
聽著就不是好話。
“當然不是。”魯南弦直言道:“我希望你長壽。”
“你要這麼說,那我也希望你長壽,當個老禍害。”
陳青源懟了一句。
“我不介意。”魯南弦一臉淡然:“多活一日,便可多傳道一日,教化萬族,開智天下。”
“敢情你活著是為了萬族生靈做貢獻,我是禍害唄。”
陳青源聽出來了這個意思。
“我可沒這麼說。”
魯南弦趕緊否認。
“你就是這麼想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胡說,沒有。”
“那你發誓。”
“我發誓。”
“敷衍。”
“”
兩人閒聊鬥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數日以後,陳青源提出了暫且離去之意。距離魯南弦的大婚還有十來年,總不能一直待在這裡吧,太浪費時間了。
在此期間,可以去附近的幾處不朽古族逛一逛,看能不能有所收穫。>r />
畢竟,以前古族得罪了陳青源的事情,全部詳細記錄著。
正是缺少資源的時候,記賬本派上了用場。
“注意安全。”魯南弦比較擔憂,暗中給了一枚信符:“如有危險,捏碎此物,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援助。”
“知道了。”
有著守碑人的護道,根本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不過,魯南弦又不知道這些,一片心意,陳青源當然不能拒絕,將信符收起。
一路相送至書院的門口,人來人往,不可輕慢。
“恭送尊上。”
當著眾人的面,魯南弦又擺出了一副嚴肅客套的模樣,拱手行禮,以表尊重。
他的一舉一動,都代表了儒門的臉面與禮儀,自當要謹言慎行。
“走了。”陳青源理解魯南弦的行為舉止,回禮一笑,在鬼醫的幫助下回到了戰船,隨即駛向了遠方。
剛登上了戰船,鬼醫就端來了一杯奇怪顏色的藥汁,散發出濃郁的靈韻,不知是用了什麼天材地寶煉製而成。
“喝了。”鬼醫以命令的口吻說。
“哦。”陳青源已然習慣,端起來放到了嘴邊,一飲而盡。
“坐著別動,我看看有沒有作用。”
鬼醫一直盯著陳青源,施展秘法,目不轉睛。
一個時辰之內,把脈、摸骨、取血研究等等。
陳青源任由鬼醫折騰,暗中引導著她朝著一個正確的方向走去。按照這種發展趨勢,鬼醫興許可以踏上一條類似於藥姑的道路。
當然了,想取得藥姑的那種成就,難度極高,有個十之二三的高度,即可在藥理煉丹這一方面笑傲當世,令人難以企及。
下一站,鼎玄古族。
距離此地不遠,快速趕路,也就五日時間。
既然大魚不肯上鉤,那陳青源多扔點兒餌料,主動上門。
“此舉有些危險了。”
知曉了陳青源的意圖,守碑人不再隱於暗處,推門走來,落座於陳青源面前的空位,身著一件深色短衫,臉上雖然滿是皺紋,但精氣神極佳,擔憂道。
“無妨,我自有分寸。”陳青源說:“有你護道,真要出了問題,脫身不是難事。”
“話雖如此,但謹慎為妙。”
守碑人不太建議陳青源前往古族,容易遭到埋伏。即便有著自己庇佑,可古族底蘊深厚,一旦鐵了心要下死手,稍有疏忽,後果不堪設想。
“放心即可,我不會莽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