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優雅的髻,明豔動人的姿容,銀黑色的修身西服套裝,粉白色打底襯衫,心口的位置彆著一枚熠熠生輝的胸針。
大門敞開後,來人未作任何停留,在大家的注目下,步履輕盈,儀態萬千的走進貴賓室。
施洛辰在看清進來的人後,驀地眯緊了深邃的眸子,目光中現出一抹玩味――安柔,好,很好!
安柔眉目間凝著自信淡然的光華,嘴角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落落大方的坐在了主位上。
立在一邊的女人俯身湊近安柔耳畔,小聲的說了句什麼,安柔微笑的點了點頭。
待到那個女人退開後,安柔才轉過視線對上施洛辰,她的笑容是溫婉的,可對上施洛辰時,視線中卻凝著一抹淡漠疏離。
施洛辰說不出心頭是怎樣一種滋味,他知道,她的笑無關情意,只維持了最標準的禮貌罷了。
後仰了身子靠向椅背,右手搭著靠椅扶臂,玉潤的指尖有節奏的點著扶臂,左臂手肘支在另一側扶臂上,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託著下巴,目光如獵豹,透著毫不掩飾掠奪野性,審視著安柔的一舉一動。
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什麼善類,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從屢屢受挫到戰無不勝,絕不是個可以輕待的對手。
安柔鎮定自如,談判桌上,不管對手是誰,都須拋開個人情緒,只有心靜如水,才不會被對手輕易攻克。
從安裴雄倒下的那時起,施洛辰就想過或許安柔會回來,只是沒想到,她見了他的第一句不是詰責,更不是執著過往的‘敘舊’。
她就那麼柔媚的笑,仿如初見,聲調無波無瀾,“施董你好,我是安氏財團新任ceo――安柔,請多多指教。”
他不喜歡她的表現,所以她忽視過往,他便反常熱絡。
安柔,從她幾句話就打了李恩妮那件事之後,他就知道她不像表面上那麼良善可欺。
與對手爭,管它是什麼招數,勝者為王,他的視線從她明豔的臉一寸寸的移到她較之過往豐滿了許多的胸口,調侃,“看來你這幾年,過得不錯。”
她不甚在意的笑,“託施董事長的福。”
他的視線流連在她心口處的胸針上,鉑金的底座上嵌著耀眼的藍鑽石。
看得分明後,頓覺心頭不及癒合的傷口復又被硬生生的撕裂開來,這個紋飾他竟是如此熟悉。
荼蘼花的眼淚,安柔離開前最後一幅畫,每每看見上面的淚痕,他的心便難以遏制的痛,那滴淚的重量經年之後,愈沉重。
雪蘭和安柔,竟都喜歡荼蘼花,為什麼?
藍色鑽石的位置,與當初那顆滴落在荼蘼花上的眼淚是一般無二的。
安柔戴著這枚胸針來見他,是什麼意思?
疑竇叢生,面上卻維持著爾雅溫文,他語調曖昧的說:“你的胸針很漂亮。”
依然雲淡風輕的笑,她說:“謝謝,這是我未婚夫送我的情人節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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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男人的約】………
施洛辰玩味的挑眉,“未婚夫?”
安柔並不與他糾纏這個問題,敷衍的扯出抹淺笑,低頭翻看面前的卷宗。
一縷嬌俏的卷脫離了圈的束縛,貼滑過纖細優雅的頸子,梢停搭在弧線完美的鎖骨間,烏亮的襯得肌膚愈現出羊脂玉般的光潤細膩。
施洛辰的視線紋絲不落的掃過安柔身上的細枝末節,他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她長得不差,卻從未現她可以美得這樣奪目。
離開他,她竟然過得這樣好――這個認知,說實話,讓他的男性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待到察覺了自己的心態後,施洛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