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何必看那些人的臉色呢?
似乎猜透了他的想法,“不是這樣的,小爵這麼做,完全是想把事情做一個了結,要不是他付出了代價,相信那幫人還是不肯罷手,他們真正要對付的是我,只是,那小子不想我臨老痛苦。”
可以說是替父代過,宇文皇爵做的義無反顧。
“那麼宇文先生的意思是,就算他死,都不能告訴陳雅言是嗎?”西門翎認為這麼做未免太殘酷。
要知道,就算離婚了,他們曾經也是夫妻,何況還有一個兒子。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孩子以後會傷心,怨恨嗎?
深深一嘆,“我知道要你保守秘密很難,事到如今,唯有這麼做,才能保護好他們,那幫人才不至於盯上。”宇文榮耀說出了內心的擔憂。
這代價未免也太沉重了,西門翎不由有些感嘆,原來宇文皇爵竟能為了小耳朵做到如此地步。
想一想,換做是他,未必可行。
兩人談完後走出了休息室。
走廊上,勞倫斯和西門晴依舊站著。
“還是先回去吧!都回去休息,然後輪流來醫院,這麼一來還有精神去處理其他事物,至於楊毅臣,你就不需要來了,把公司的事處理好即可。”他做出了分工的詳細打算。
他們都同意勞倫斯的作法。
幾個人離開了醫院,等他們走後沒多久,靠近icu重症病房方向的樓道,門被拉開,穿著護士服,戴著口罩的女子走了出來,形跡可疑,鬼鬼祟祟的。
假裝和別人換班,等到所有人走開的空隙,她推門走進病房,看著躺在病*上,臉上纏著紗布的宇文皇爵。
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針管,拔掉針管的蓋帽,然後把藥水打進了點滴裡面。
隨後,馬上走出病房。
等到事情完成後,女子又往逃生梯的方向而去。
小鎮的醫院,安怡經過檢查,發現動了胎氣,醫生叮囑留院觀察一晚比較可靠,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她還是同意了。
並且打電話給傭人,叫她好好照顧妹妹。
買水果回來的陸振軒走進單人病房,將拎在手上的水果放在了茶几上。他長腿一伸,勾了一把椅子,然後坐在了病*前。
“有沒有覺得好一些?”關心的問安怡。
她拉高薄毯,點點頭。“還可以,對了,你也該回去了,出來幾天,你爺爺和你爸媽會擔心。”
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眼前的男人,肚子裡的孩子身份已經被她給轉換。
相信,這麼瞞下去能夠安靜的等到孩子出生,至於出生後之後的事,就另外再做打算了。
“你不用操心,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出處理好。”陸振軒有些不厭其煩的開口。
認為安怡說的話實在提無情,總他認錯開始到現在,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拒人於千里之外。
她的目光轉向了窗外,“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你何必繼續糾纏呢?”
當安怡話音剛落下,病房的門被推開。
走進來的先是一個年輕點的女子,後進來的是貴婦模樣的中年女人。她們的出現,讓安怡的心情頓時變得有些失落。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這個下賤的女人,振軒,媽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你就要和曼姿結婚了,怎麼能見她呢?”貴婦的話音裡充滿了冷嘲熱諷。
站在一旁的凌曼姿用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坐在病*前的陸振軒。
“振軒,是不是你已經做好了決定?”她的聲音輕輕地,“如果是的話,我也不會同意的。總之,你必須要和我結婚。”
靠著*頭的安怡心情顯得有些煩,她們前來找她算賬的話,怕是找錯人了,應該先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