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羅炎夜唇角一勾,微微笑道:「你不知道這宮裡有密道嗎?」
樓清羽眼睛一亮,興奮地看著他。
「原來皇宮的密道就是這個樣子啊。。。。。。
」
黑黝黝的通道,狹長而陰溼,除了異常堅固的青石牆壁,其它都出乎樓清羽的意料
「你以為密道是什麼樣子的?」迦羅炎夜扶著牆走在前面。
通道只容一個半左右人的身量,兩人無法並行。而且通道高度有些低,迦羅炎夜的身材高@,又頂戴頭冠,勉強夠他的高
度。
樓清羽望著他的背影,暗歎自己竟然比他還矮上兩寸。要知道前世他的身材可是與迦羅炎夜相差無幾的。
「我又沒走過,怎麼知道密道該是什麼樣子啊。」
其實在他的想象中,皇宮密道應該像前世英國空軍總部的地下通道一樣,寬敞明亮,通風良好。但是這裡過於陰暗狹窄了
一些,而且溼氣很重,不過空氣流通還不錯。
迦羅炎夜回頭看了他一眼,黑暗中眼眸似乎閃著笑意,道:「黑了一些,好好記著路。」
他二人匆匆下來,都沒有帶火石之類,牆壁兩邊原準備了一些油燈蠟燭,可惜點不著,只能摸黑走。迦羅炎夜路徑熟悉,
倒無所謂,卻怕樓清羽跟在他後面看不清道路。
樓清羽戲謔道:「你讓我記得路做什麼?也不怕我摸到你的寢宮對你。。。。。。心懷不軌?」最後四個字拉得又長又曖昧。
迦羅炎夜剛才說完就後悔了,知道他要打趣自己,暗罵自己胡塗,硬聲道:「你當朕怕你嗎?沒有野心的男人就不是男人!」
樓清羽知道他故意把話拐到另外一個意思上,從後面摸了他一把,低聲道:「好哇,你罵我不是男人。」
迦羅炎夜一個踉蹌,險些軟倒。他們剛癲狂了一夜,身子還有著歡愉後的慵懶和敏感,何況他現下身子不便,樓清羽那一
把不輕不重,正摸到他的敏感之處,顯然是故意而為。
迦羅炎夜心中氣惱。
其實他還真不知道樓清羽的野心是什麼。這麼多年來,樓清羽始終清清淡淡,讓他有看不透摸不著的感覺,一直患得患失,
無法安心。
他想說:「朕還真不知道你的野心是什麼?不如你證明給朕看!」
不過想想還是作罷,在這種環境中,誰知道樓清羽又會對他做什麼?不要給自己找麻煩了。於是他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誰知樓清羽卻並不放過他,從後面摸了上來,貼著他的身子抱住他的腰,摸著他的肚子道:「炎夜,春狩不要去了。」
迦羅炎夜掰開他,低聲道:「放手,馬上要到寢宮了。」
「不要去了。為了我和孩子,好不好?」
樓清羽很少這麼軟聲求他,黑暗中呼吸溫熱襲來,讓人心動心軟。
迦羅炎夜狠了狠心,道:「再不走,以後朕就不來了!」
「炎夜。。。。。。」
「放手!」
樓清羽靜默了片刻,慢慢鬆開了雙手。
二人繼續前行,氣氛卻僵硬許多。
終於到了寢宮入口,迦羅炎夜沿階而上,緩緩轉動機關,開啟暗門。樓清羽隨他走了出去,正是蟠龍殿的內室。
樓清羽還是第一次來這裡,不由多看了兩眼,道:「人呢?」
「都在外殿。沒有朕的允許,內殿不許任何人出入。」
迦羅炎夜坐到龍榻上。樓清羽見那龍榻一眼望去和其它床榻並沒什麼區別,只不過略略寬大了一些,九龍常盤,木雕精美。
「這裡除了我,都有誰來過?淑妃?林妃?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