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老和雪兒都跟了上來,隨行地,還有十八名雪族戰士,他們忠誠的守在雪兒地身後,寸步不離,在沒有像瞭解雪老那樣瞭解這個自稱書生的人,他們會一直保持著這種警戒狀態。。;。
廖靖華掄起巨人棍,像是在風暴來臨的時候挖坑那樣,幾棍下去便砸出一個方方正正的大坑來,對於巨人棍,廖靖華是越用越純熟,越用越順手。
看著廖靖華舞動那沉重的大棍子,雪老和那些戰士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只有雪兒眨著一雙純純的大眼睛,一幅不知所以的樣子。
廖靖華將那冰棺放入坑中,真元逼出,砸出的泥土緩緩的將坑埋上,迅那熟悉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眼前,很快的,一個小小的坑包出現在廖靖華的跟前。
廖靖華終於忍不住坐到在墳頭前大哭了起來,將這一路來所遇到的所有的困苦,為他失去生命的人們,這一切的一切都一起哭了出來,終於在迅這個與他生死與共的好友離去時軟弱了一次,也是上山以後唯一的一次,痛哭中的廖靖華也知道,這將會是他最後一次哭。
看著廖靖華痛哭失聲,雪兒小嘴一撅,眼中也流出淚來,肩頭聳動,哭得甚是傷心。
“雪兒,你哭什麼?”雪老捅了一下雪兒道。
“人家難過嘛,難道看到別人哭你就不難過?”雪兒帶著一臉的淚痕用哭腔說道。
“不難過,我這輩子呀,活得歲數大了,見的離別也就多了,早就沒什麼好悲傷的,不過雪兒一哭,雪老就會覺得難過。”雪老笑著,伸手擦去雪兒臉上的淚水,而那十八個大漢則狠狠的盯著廖靖華這個罪魁禍首,若不是他,自己的小公主又怎麼會哭得這麼難過。
被人緊盯的感覺讓廖靖華回過神來,經歷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廖靖華已經可以用極快的速度收起自己悲傷的心情來,只是將那悲傷再一次壓入了心底。
“對不起,在下……在下只是有感而發,驚擾各位了。”廖靖華說著拱了拱手。再一彎腰施了大禮,“在下多謝諸位的救命之恩。”
“不用謝那麼多人,是小公主,如果不是小公主地話,哼,我們才不會這麼容易的就收留一個外來人。”十八戰士當頭的那個大漢冷哼一聲說道,顯然對他驚哭了小公主頗為不滿。
“大聖哥。你說什麼吶,咱們雪族人怎麼可以那麼排外呢。”雪兒公主嬌喝道,那位大聖哥也是一扭頭,忿忿不平,卻也不敢對公主如何。
“如此。便多謝公主了,在下無以為報,甚感不安,在下不敢多擾諸位,就此告辭。還請公主指明出谷的道路。”廖靖華說道。
“什麼?你要走?”雪兒公主驚聲道。
“正是,在下不敢再多擾諸位。”廖靖華連忙說道。
“這怎麼可以呢,風暴還沒有完全過去。現在雪原上冷得很呢,若是你就這麼出去的話,就算是你再厲害也走不出雪原,中途肯定會再次凍僵的,就算是我們雪族人在好天氣裡也極少有能走出雪原的。”雪兒公主大叫道。
“公主說地是,既然已經打擾,就一擾到底吧,呵呵。不知這位書生從哪來呀?”雪老接過話頭說道。
廖靖華將自己的來歷一一道來,沒有一絲的隱瞞,聽得雪老兩眼發亮,看著雪老那直如噬人的眼神,廖靖華的心裡一緊。不由想起舒其雲所言,這上面地人好像都對自己這種可能爬上天柱峰的求道者極有興趣一樣。這雪老也是修真之人,怕是也會有這種想頭。
“雪老,在下只想上到峰頂去,並無意留在任何一處。”廖靖華連忙說道。
“不不,我並沒有其它的意思,只是同樣做為一個修真者,我想給你一些意見,小公主說得對,現在風暴還沒有過去,哪怕是大乘期的修真者也不可能走出這雪原去,無論如何也要等到風暴過後。”雪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