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這一片並不算濃密的樹叢裡,腦中仍然不斷地的閃現著自己所見過地女人的胴體,一個比一個迷人,就連自己早已淡忘,年少時極有興趣的劉寡婦都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一個又一個赤裸的女人盤旋著,使得廖靖華下體腫脹起來,若非有人魚之淚的清涼相護,只怕這會早就迷失了。1%6%K%小%說%網
吼……廖靖華髮出一聲虎豹般的吼聲,腳下一跺,在一陣轟響聲中沖天而起,樹叢裡走不通,上樹梢總行了吧。
砰的一聲巨響,廖靖華只覺得腦袋脖子一疼,巨力傳來,險些把腦袋撞進肚子裡去,眼前更是漆黑一片,用力的晃了晃身子,眼前一亮,這才發覺,自己明明是向上,可是不知為何,這腦袋竟然插進了泥土裡,頭髮也散落開來,一片片的泥土沾在頭髮上,狼狽之極。
“怎麼會這樣?”廖靖華抖落身上的泥土,看著地上被自己撞出的深坑,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的向上衝怎麼會扎進地裡去。
將頭髮重新紮了起來,廖靖華一晃手,將手巨人送的棍子擎了出來,廖靖華給這個伸縮自如的棍子起了個很俗的名字,因是巨人所送,所以就叫巨人棍。
廖靖華將巨人棍在手上轉出個棍花來,大喝一聲,揚棍便向當前的一顆樹上砸去,學著巨人的樣子,以力破巧,把樹都砸了,自然也就能闖得出去了。
巨人棍剛剛揮去,做為目標的那棵大腿般粗的大樹忽然扭動了一下,卻是赤著身子的人魚水兒雙手抱在胸前可憐的看著他,那水藍色的大眼睛中滿是憂傷的神色,廖靖華突然驚叫一聲猛然將棍子收了回來,巨人棍足有幾千斤重,再加上廖靖華這一揮之力加起怕是不下幾萬斤,猛一收回來,震得廖靖華兩臂像是斷了一樣。
廖靖華猛地甩甩腦袋,甩得頸骨咯咯直響,人魚之淚的清涼幾乎已經快要轉為寒氣,全身一抖,再向那樹看去。哪裡是人魚水兒,樹還是那樹,只是不時的飄下幾朵粉紅的小花來。
“這是什麼鬼地方?處處透著邪異。”廖靖華怒罵著,做為一個書生,一個讀了十幾年聖賢書的君子,怎麼可能看得慣這種赤裸女體,雖然男性的本能使得他很想沉醉下去。細細的打量著赤裸的女體,可是十幾年地仁義道德卻教育他,非禮勿聽,非禮勿視,本能與道德相沖突著。讓廖靖華兩眼通紅,幾欲發狂。
周圍一棵棵的樹在廖靖華的眼中不斷的扭動著,化做一個又一個的裸體美女,圍著他跳著跑著,隱私之處不時的在他的眼前閃現著。刺激著他早已崩得緊緊地精神,廖靖華甚至可以聽得到咯吱的響聲,好像下刻就會崩斷一樣。
廖靖華緊緊的握著巨人棍站原地。雙目越來越紅,凡力的暴戾氣息越來越重,人魚之淚那寒氣也壓制不住,識海中的新魂珠快速地轉動起來,不斷的的吞噬著廖靖華的精氣,再送出平和的氣力來。
在人魚之淚和新魂珠地干涉下,廖靖華像是變成了一顆跳動中的心臟一樣,忽地變大又忽地縮回去。如此反覆著,喉間也發出嗚嗚的低嘯聲,全身上下青筋崩起。
在林外,一個身披薄紗,私處隱現地妙齡少女以玉般的小手捂著櫻桃小嘴咯咯的笑著。看著廖靖華在林中在生死間掙扎著。
“師妹,你在幹什麼?噢天吶。是男人,終於看到男人了,幾十年了,總算是來了一個。”另一個看起來稍大,長著一張長條臉的姑娘裸著身子走來對那紅紗姑娘說道,突然看到林中的廖靖華猛然大叫起來,小嘴也張得大大的,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來。
“這個男人是我的,你喊什麼呀?”紅紗姑娘大怒起來。
那裸身女子哪裡還顧得上紅紗女子地驚怒,不斷的打量著自己,最後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不行,我要回去穿衣服,穿哪件好呢?讓我再想想。”裸身女子興奮的自語著,轉身向來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