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的手關心的問道。
“還好。一時半會也死不了,不過可能我只能在這裡等死了,你看,傷得好重的。”那年似年青,卻又比一般獸人順眼地許多的年青獸人苦笑著說道,指了一下肚子上的傷口,傷口很深。劃開了獸有肚皮上緊實的腹肌,一截粗大的腸子自傷口處半擠了出來,一股股內臟的腥味傳來。
“阿姐,你夾的這是誰呀?”阿達擠出一個微笑來說道。
“對對,書生。你救救阿達,救救我弟弟,只要救了我弟弟,想讓我怎麼樣都行。”阿拉沙這才想起夾著地廖靖華,連忙將廖靖華放了下來叫道。
“阿姐。他是修真者?”阿達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還帶著痛苦的神色。
“阿達,你這幾天不在。所以你不知道,他跟外面那些修真者不一樣,他是從山下面上來的,不是那些可惡的修真。”阿拉沙叫道。
“等下,我先看看。”廖靖華說道,雖然他並不摻合這些事情,可是眼前這獸人受傷頗重,若是不醫治一番的話。只怕要不了多久便會死掉,見死不救,並不是廖靖華地風格。
阿達張了張嘴,本欲拒絕,可是看到阿拉沙那急得哭出來的樣子。又將話吞了回去,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書生。你真的能治好他?”一名老獸人問道,廖靖華回頭看了一眼,有些眼熟,想必是在海拉爾那裡見過他。
“不知道,總要試試,一般情況下,你們的族人受了傷你們會怎麼醫治?有藥什麼地嗎?”廖靖華顧不得客氣連聲問道。
“藥?什麼東西?不知道,我們的族人受了傷,只有等著,傷勢輕些的有一兩個月也有好了,稍重一點地,只能等死。”那老頭傷感的說道。
“沒有藥?只是等死?”廖靖華一愣,沒想到獸人這裡的醫治水平這麼差勁。
“是啊,你看看我的傷,遇到你的那天傷到的,這都十幾天過去了,還沒好利索呢。”一個獸人拐著腿走了進來說道,廖靖華看了一眼,認識,是二歪子,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個認識的獸人,是老蛋,他們兩個地傷都是如此,大腿上的傷口已經有些發白腫脹,根本就沒有做任何處理。
“怎麼會這樣,快點,給我準備些開水,還有,阿拉沙,用咱們剛剛吃的那種羊,不管是什麼動物,用它們的腸子或是筋製成細線,越細越好,還有,你們這裡有酒嗎?”廖靖華一連串的問道,問得周圍地獸人直髮蒙。
“啊?對對,腸子,筋,快點,快去準備。”阿拉沙向身後的獸人叫道,自然有獸人奔了出去,“酒,酒是什麼東西?沒有。”
“算了,把我身上中地那個叫什麼毒,快點解下去,我這裡有酒,可以消毒。”廖靖華說道。
“這……我要請示一下老營長。”一個老獸人有些猶豫的說道。
“還不快去,一會人沒救了,還有,給我找些可以吸水的布,什麼東西都行,只要能吸水,乾淨的就成。”廖靖華喝道。
或許是廖靖華的話很嚴厲,或許是廖靖華的氣勢驚住了這些獸人,一陣陣的喝聲將這些獸人支得團團亂轉。
一個獸人跑了進來,抱著一大堆腥臭的東西將廖靖華身邊的一張空木板上一扔,“這是腸子和筋。”
“腸子洗淨啊,裡面還帶大糞呢你讓我怎麼用?”廖靖華向那笨笨的獸人怒喝道,不過他卻錯怪那獸人,他們從來都沒有用過這種東西,又哪裡知道細節,不過那獸人被廖靖華一喝,乖乖的又抱著那一堆腥臭的東西跑了出去。
“這是可以吸水的乾淨藤草。”又是一個獸人跑了進來,將一堆雪白色,揉成緊密一團的草類東西放到了廖靖華的身邊。
廖靖華將那些柔草拿起來捏了捏,有些像棉花,不過正是他想要的,可是身上的那種怪東西還沒有解去,元嬰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