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了寧城高速路口,那些車子才停住沒跟。
兵荒馬亂的幾個小時後,許時念跟柯向晨終於到了醫院。
張姨看見許時念,眼淚立刻奪眶而出,磕磕絆絆地說道:「念念,都是我不好。」
「情況如何?」
「醫生說洗過胃了,應該沒大礙,具體等清醒了再檢查一下。」
聽見沒有大礙,許時念緊繃的神經才緩緩鬆弛下來,她又問張姨:「究竟怎麼回事?」
「昨天不是七月一日嗎?這一天太太的情緒波動都很大,晚上九點她說自己睡不著,我見她狀態不好,就給了她一粒安眠藥,她是當著我的面吃的,我等她睡下也去睡了,可是半夜我醒來眼皮一直跳,就去太太房裡看了下,結果就看見她的床上是已經空了的安眠藥瓶子。」
說到這裡,張姨的眼淚流得更兇了,「是我太疏忽,沒將安眠藥藏好。」
鑑於郭姝瑗這種情況,醫生給她開了定量的安眠藥,恐怕就因為經常有用藥的習慣,所以一粒安眠藥的藥性持續時間相對別人而言短了很多,才會半夜醒來又吞了藥。
許時念胸腔裡充斥著說不出的難受,昨天是她的生日,所以郭姝瑗的情緒波動才這麼大嗎?
她從小就想不明白,既然郭姝瑗這麼討厭她的存在,在肚子裡乾脆將她弄死好了,或者在她不記事的時候送人也行,為什麼要兩看生厭?
許時念沒進去病房,看見郭姝瑗,會讓她喘不上氣。
她整個人就像被負面情緒湮沒了般,周遭透著極重的枯寂氣息。
柯向晨見她這模樣,也沒說話,只是陪她坐在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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