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要不是師兄,我今天也要忙的累死。」風燁說,「師伯讓我休息一天,師兄在瀲華殿忙,我知道師嫂一個人一定會很無聊,所以傷一好就過來了。」
風燁長的英俊,配上這燦爛的笑容,更是親切無比。
被打成那樣還能沒有半點怨恨,親切地叫明辰師兄,霽雪覺得風燁真是一個心大的人,但仙劍宗的規矩好像就是這樣的,看誰不順眼就找誰切磋,實則是藉機把人打一頓。
「師弟,進來吧。」霽雪看著他還在外站著,便招呼他進來。
風燁進去就自在地坐下,沒有半分拘謹,全然沒有元嬰修士該有的高高在上,親和友善,霽雪受他的感染,說話沒有那麼太過在意禮數。
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門外好像又來了一個人,是風竹。
風竹看到裡面坐著的男子,深深地鎖著眉。
「你怎麼在這?」她看著風燁。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風燁道。
「風燁,你的傷是好的差不多了?」風竹道,「瀲華殿可是正缺人吶。」
「我的傷還沒好,既然瀲華殿正缺人,師妹你過來做什麼?」風燁道。
「師兄叫我來陪師嫂。」風竹道。
她上下打量了下風燁,眉頭皺的越來越深。
師兄不在,他一個男子過來想做什麼?
難道昨晚被打得還不夠慘嗎?真當師兄不存在?
風燁卻不在意她的臉色,不緊不慢地道:「我早上看到紀前輩來這裡,紀前輩是不是來找師嫂談修道的事?」
這似乎沒有什麼可隱瞞的,霽雪點點頭。
「那是可以?」風燁激動道。
「嗯。」
風燁高興地看了一眼風竹,卻見她臉上沒有出現他意料之中的失望,反而也是滿心滿意地為師嫂高興。
他忽地迷惘了起來,神色變了變,片刻後道:「那師嫂什麼時候鍊氣?」
「我還沒有想好自己想做什麼。」霽雪道。
風竹和風燁聞言,都默了默,這的確是最慎重的事,修道修道,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想要修什麼道,這份道可以是自己的信念,可以是自己最想做的事,只有最堅定的道,才能走的更遠。
大多數人在最初踏入仙途時都會覺得這道無非就是渡劫成神,然而究竟是為了成神而以成神為道,還是為了其他東西才去成神的?
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中仙界這些年便出了很多種道,其中以玄尊的守護之道最為強大。
守護天下蒼生,其道心堅定,毫無雜念。
千百年來,無一人能做到他那般。
「要不,就像師兄和玄尊一樣,以守護天下蒼生為道。」風燁道。
風竹看了看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師兄,似乎……不是守護之道。」
「師妹,師兄仁心,所有人都看得到,雖然他從來沒說過他以什麼為道,但是我們都能猜到。」風燁道。
「話是如此,我總覺得有些不像。」
風燁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風竹臉上的沉凝之色,默了聲,自己的道被別人知道了並不是好事,這反而會成為弱點,這也是為什麼從來沒人去問明辰,只是從他的所作所為中猜測的原因。
「師嫂不用急,到時候問問師兄有什麼建議。」風竹道。
霽雪笑著點點頭。
風竹道:「師嫂,你在這悶不悶,要不要我帶你去周圍看一看。」
「的確有點無聊。」霽雪道。
風燁搶在風竹前面說:「那可以去我的空濛峰看一看。」
「去流嵐峰!」風竹道。
到你的地盤還得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