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娘看了看司徒啟,見他對著自己笑著點點頭,就依言在他邊上坐下了。
一坐下,司徒啟就給她又是舀粥,又是夾菜了,貞娘在桌子底子拉都拉不住,這一餐飯就在貞娘紅著臉中過去了,好在司徒啟還是考慮到她的臉皮薄沒對她進行餵食,如果當著人家的爹孃兄長面前還要被餵食,貞娘想自己會沒臉見人的。
飯後,貞娘跟著劉氏去了小花園,留那父子三人在書房內討論事情。
「啟兒,今後是什麼打算。」書桌後的司徒應定問司徒啟。
「爹怎麼看現在的局勢?」司徒啟與他的嫡兄平排坐在書桌這邊面。
司徒應定搖搖頭不說話。
「三弟,有什麼不仿直說。」司徒宇想了想對司徒啟說道。
「現在朝政幾乎都是景王控制著,我看這種局勢不會持續很多的,景王應該有一些皇上和太子的線索了。估計不會讓太子平安的回來了,皇上年前的時候就說身體不好,我得到訊息是不久了。」司徒啟看看他你爹說道,
「就算太子回來,應該也沒什麼聲望了。他們這一棄宮逃跑,以前那些個死忠他的有不都改變了立場。」司徒宇同樣對太子的表現搖頭。
「所以,太子應該能活著回來,景王現在只等個名正言順了。而我們家在景王上位後應該會更進一層,但同樣也可能功高震主,鳥盡弓收藏,景王可能開始沒這麼個想法,但他會去聽,久了他還是會懷疑的。這與我們這些在外行軍的人來說」說到此處,司徒啟看了看他爹,輕嘆一聲又說「這是要命的。」
「嗯,說下去。」司徒慶定手指敲著桌面思考著。
「所以,我想請爹借勢退下來。」
「不可,父親若現在就退下來,後面咱們家肯定會被打壓的。」司徒宇看了看他爹,搖了搖頭。他想自己現在還無建樹,只是父親手下的一員副將,若這時父親退下來,換成別的主帥,自己這一派系的必定會受到打壓。
「大哥只想到了是換別的主帥,咱們這派系會受到打壓,但如果主帥是你呢?」司徒啟盯著他大哥的眼睛說道。
「我,我不行。」司徒宇一驚,連忙搖搖手。
「那,父親怎麼看?」司徒啟看向他爹。
「退是要退的,但不是現在,現在宇兒還擔不起,接下去我會有加強對你的培養,」司徒應定對著嫡子還是寄以厚望的。「宇兒回去後就收拾行李與我同駐邊關!三年,三年後我會找機會退下來,那時我想宇兒能擔起重任來。」
「大哥同爹去邊關,要注意一下隨從,親衛,不能被人給安了眼線過來。」司徒啟不知道司徒宇具體是被誰給坑了,但總是身邊有人出了問題的。自己這大哥更像嫡母,有勇有謀,現在只是缺一些實戰,絕不會像前世錯誤判斷被敵誘殺還累及大軍折進去大半。
「嗯?啟兒何意?」司徒應定想難道身邊這些跟了這麼多年的人也出了縷子了?
「人心難算,小心總是好的。雖說日久見人心,但有些心本就不純。父親還裡小心篩篩吧。」司徒啟想了想又說:「包括內宅,最好也查查,我們這樣的人家……,你回去同嫡母說說,她必定明白。」
司徒啟這位嫡母也是女中豪傑,早些年也是同父親上過戰場,後來因為難產才回到京上家中休養,再加上出了母親這件事,令其傷通了心,從此只專心教養孩子,不再過問父親的私生活了。但前世自己回去復仇,這位嫡母也是一起出謀畫策的。對於這樣一位長輩,儘管她早年將自己與母親趕出京上,但司徒啟覺得自己還是恨不起來的,除了恨不起,自己還是很尊敬她的。但也不是能全身心信任的,現在有共同的利益,但是無妨。
說到嫡妻,司徒應定臉上顯得有些不太自然,他知道自己在感情這塊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