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醒過來的時候和吵架的時候相比感覺真是不相同在秋平沒有說話的時候範見就遺忘了吵架的感覺他想著這一生再也不讓秋平受委屈可是秋平一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範見吵架範見的煩惱就再次到來一時間他再次覺得想逃避逃避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比如說斤斤的懷抱。他在心理暗自希望和秋平之間不要再鬧矛盾。
範見嘆了一口氣“好吧你說怎麼辦吧?”在那一刻範見似乎老了幾歲。
秋平心疼地看著範見抬手想撫摸他的臉卻沒有伸出來手臂:“哎喲不行我的手還是抬不起來。”秋平的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無奈卻堅強的微笑此時她的笑有些神經質似乎在表明著什麼越是這樣越是這個樣子範見就越是覺得秋平是在意的。包括在意她為了他中槍或者說用那種笑在提醒範見:我是為你才中槍的。
範見在心裡長長的一聲長嘆似乎“小二黑”作為把柄已經掐死在了秋平手上只有到了這個時候範見才感到作為男人相應的自由是很重要的不是很重要是非常重要或許那也是男人和女人間的區別在男女的問題上女人善變容易背叛就像畫眉那樣屬於天生背叛而男人的心底很少背叛是掙脫男人嚮往自由。
秋平看到範見的沉默又好氣又好笑“你呀總是這樣子的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這麼說吧我也有秘密要向你坦白。”秋平似乎突然間把方才的緊張氣氛消散掉。
範見狐疑地抬起頭他已經開始冒汗實在不想在這個時候叫秋平傷心。
秋平說:“你聽說過馬中這個名字麼?”
範見心理咒罵了一句操。面上卻沒有表示假裝納悶地搖頭:“是不是客戶?這個名字很熟悉。”範見在裝傻這個名字範見太熟悉了也是一個健身教練在劉為之前和秋平過從甚密。後來很長的時間就從眼皮底下消失掉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私情不少範見恐怕早就不分青紅皂白去收拾了那個馬中。
“你真的認識麼?”秋平耐心的詢問著臉上仍舊掛著神秘的微笑範見開始討厭秋平的這個笑了。
範見搖頭“不肯定想不起來怎麼了?”他儘量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不露出對這個名字的反感。
秋平仍舊笑著“你不認識了他是我的朋友。”說著意味深長的看著範見。
“哦?”範見用了習慣性的反問句子“要不要我派人不找他來?”範見裝作尊重秋平朋友的樣子心裡已經開始癢秋平在這個時候先是提到了自己的情人斤斤又說起和秋平有染的馬中分明是來個對仗工整豈不知秋平跟了範見這麼多年也沒有把握男人的心理底線男人都是一致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女人就是電燈的百姓在男人面前基本上除了這個事情別的事情男人都不是不在意的即使女人有敗壞家產的習慣男人也會甘心唯獨在外面有男人是丈夫不能承受的最痛。
“不要了。”秋平說:“你把我的手機拿來。”秋平脆弱地移動了一下身體重新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難道他和你……”範見忍不住說了半句話把秋平的手機遞了過來“這裡不能撥外線。”範見現自己已經很小心眼。
“我知道。”秋平先回復了關於外線的事情她的手指也有些腫:“馬中是個好朋友一個真正令人尊敬的人在做健身教練之前他在大學裡當老師不堪忍受學校的臭規矩才出來的。他很帥。”秋平的腦子裡一定浮現出馬中的樣子臉上也羞澀了起來她看了範見一眼低下頭費勁地用不輕巧的手指翻弄著手機似乎在做某種選擇又似乎難以選擇索性把手機交給範見“你自己看吧這些簡訊我一直珍藏著很想錄進電腦以後經常能看到。”秋平說這些話的時候忍不住的得意好像手上捧了寶貝一樣。
看著秋平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談著她傳說中的情人用著那種懷想翩翩的眼神範見的心裡已經冒汗恨不能立即充到馬中面前踢爆他的腦袋。必定範見屬於那種喜怒無形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