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的那些苦,看著親人一個個倒在血泊中,就讓她付出命那也太簡單了,不,她要讓長公主把這些全嚐了回去,也她明白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等待中,花遲抬起頭來,對花笙淡淡一笑,“考,春閨自然要考。”
花笙眼裡生輝,“屬下明白了。”
不用交待,便知怎麼做了,人也退了出去。
其他人才魚貫而入的進了屋,花遲早將令牌和錢莊的通票收了起來,只留了地契在外面,當著眾人的面翻了一下,抽出一張。
“休息一下,今日買些東西,晚上咱們就搬到這個宅子去”上面的位置正是京城離皇宮最近的一處別苑,離皇城近,代表著治安也就最好。
眾人沒有問這些地契是從哪裡來的,不過想到獨留了花苼說話,和花苼的一身功夫,眾人心裡也猜到了幾分。
白天休息過後,下午眾人上街買了些日用的和吃食,又買了馬車自己用,待到了晚上,才駕著馬車往那宅子而去。
叩過門之後,有一男子開的門,年歲在四十左右,眼神幹練,一看就是個會功夫的,“幾位不知找誰?”
“這裡可是福伯家?”地契上寫著人的名子便是福伯。
花遲坐馬車裡開口尋門,外面的羅剎卻看到眼前的男子神情一變,將大門場開,“原來是小姐歸來。”
不承認也不否定,便場了門,那地方便是尋對了。
羅剎駕著馬車進了院,那福伯才將大門關上,從裡面才能看到門內還有兩名男子一臉的冷色守著,難怪福伯一人敢將門開啟。
宅子很大,不然馬車也不會如此輕鬆的趕了進來,花遲一下馬車,福伯領著兩名侍衛侍便上前行禮,“屬下福伯見過小姐。”
花遲打量著眼前的人,“福伯起來吧。”
福伯才站了起來,臉上神色肅然,“屬下們一直在等著小姐來,卻不想主子過後,小姐今日才來。”
有些事情不用多說,他們也知道,只是做為死衛,主子不宣,他們不可能主動去尋主子,如今既然小姐能尋到這裡,便是他們的新主子了。
“天色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你看看安排一下住處吧。”花遲已決定春閨,所以也不急著吩咐福伯做什麼。
福伯應聲,馬上吩咐身邊的侍衛領著眾人到後院去,一路上幾個男人誰也沒有開口,臉上神情凝重,似也感受到有些不同了。
龍華欲扯花遲的手,猶豫了一下,終是收回了手,不想被花遲給抓住,抬頭正對上花遲那淡淡而帶著些寵溺的笑,龍華才笑眯了眼睛。
兩人的動作不可能逃過其他三個男人的眼睛,朱華的性子當場便表現了出來,冷哼一聲,“真是郎情妾意啊,既然到了家,花花也該安排一下侍寢的事情了吧。”
呃、、、
果然這隻妖孽的嘴裡吐不出好話來。
不過到了後院後,各人還是分開睡的,花遲迴到自己屋後,並沒有急著休息,時間一點點過去,約過了一個多時辰,便聽到了叩門聲。
她勾起唇角,事情成了。
開啟門,只見外面站著花苼和福伯,花苼的身下還夾著一男子,看似暈過去了,垂著頭看不清容貌,不過楊來便是風沈然的父親了。
“只要他不鬧,便不用拘著他”花遲一邊囑咐福伯,“這樣一來,長主公定會懷疑到我的身上,這府裡的安全就成了問題,這幾日要警惕一下才行。”
福伯一笑,笑裡帶著狠意,“小姐放心,只要她們敢來,屬下便讓她們有去無回。”
花遲沒有反對,也沒有點頭,這才讓兩人下去,回到床上休息,如今既然決定動手,那麼便要狠著手來,已沒有回頭路。
次日,府裡突然多出來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