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人?」
「不是,屬下見過這個人,應該是花宴上的僕人,應該並不是大殿下見的那個。」
「確定嗎?」
「確定。」
「那真是奇怪了,不過沒想到警惕性還挺高的!」
「是屬下的失職。」
「沒事,那人應該還在花宴上。跑不掉的?」
「可是大殿下那邊,萬一……」
「一個病秧子成不了什麼大事的!」
「好……」話題剛落聲音即將止住的時候,那個黑衣人突然頓了一下,目光慢慢的移向了不遠處假石後面的草叢。
下一秒,輕音便覺得寒毛直立,下意識的回身拉住了周小姐的胳膊。
「國師,國師大人,不好了,不好了……鳳小姐暈倒了。」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女聲從遠處傳來。而之前第二個出現的人聽信,立馬動身從假山處快步走了出去,「將那個人處理掉!」
「是。」黑衣人微微一頓,等其走後,目光鎖著假山半晌,才移了位置,提起腳下躺著的人快步離開了。
輕音聽到聲音消失後,鬆開已經嚇壞了的周小姐,吐了口氣,接著小聲道:「我們走吧!」
周小姐微微瞪起眼睛,朝著黑衣人離開的方向點了下頭,「你不去救了?」
輕音搖頭,拉著她起身,「會有人去的,我們先回去看看,我覺得出了些事。」
若是沒猜錯那位國師的目標本來是她的?一定是有什麼不知道的事,還是先過去看看為好。
「好吧。」周小姐聞言也沒說什麼,拍了拍裙擺上沾染的塵土就跟著輕音離開了。
…………
「瞎了?」季律無聊的坐在花宴的上首,手心撐著下巴,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臉頰,眼睛漫無目的的掃過下方匯報訊息的人,揮了揮另一隻手,「那不是還沒死嗎?你們這都一副什麼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人沒了?」
真是白高興了,果然今天就是流年不順,到手的人都能看丟!
「暈了就快點送下去,大驚小怪的做什麼?」季律看著人群突然激起
喧亂,不耐的蹙了蹙眉。
「殿下,這是國師府上的人,現在國師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國師?」季律聞言放下手臂,微微直起了身體,卻依舊興致怏怏道:「國師很厲害嗎?」
下面的人沒想到他如此發問,一時間有些怯怵不知該怎麼回答。
「微臣當然不及殿下,但是國師府的人還是要歸國師管的,就不拉煩殿下費心了。」國師快步進去,一眼便看到了不省人事的鳳白白,幾步走過便將其擁在了懷裡。
季律在他剛進來的時候,便不自主的挑了下眉,這是他第一次見這所謂的東岐國師,還真沒想到……
「原來是一條蟲子啊,那我還真是比不過!」
國師如今全心全意的都是鳳白白本沒打算將人放在眼裡,但聽到這句話,立馬神色一變,面露警惕,目光危險的看了過去,皮下肉不笑,聽起來還頗為咬牙切齒般的道:「臣,不懂殿下再說什麼?只是殿下在三殿下受傷歸京之一日仍如此,擺席設宴怕是太不顧兄弟情義,恐是會招人非議吧?」
其話落,周圍便此起彼伏的響起了倒吸氣的聲音。
「不懂就不懂。」季律滿不在乎,隨意的攤了下手臂,「至於下個問題。」
「難道你以為我會和他的關係很好嗎?小蟲子。」
季律無聊的從他身上移開視線,餘光隨意的從花宴眾人的臉上劃過。
真有意思,小小的東岐除了上古的天神轉世,竟然還藏著一條隱了修為的臭龍。
這樣想著,他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