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january。
俗稱懶人jack,從來不付出努力卻每天都在抱怨他人,是在整個年級都非常有名的人物,可是並沒有資料證明jack和他有什麼過節,以前也沒有任何衝突。
「我並沒有記憶表示我讓哪個女孩子做了她不應該做的事情。」觀月突然覺得他自己有點可笑,他居然還對這個事件有過那麼一絲期待。
「你說沒有就沒有?!」jack的眼珠幾乎要被他瞪出來,「ani每天拒絕我都跟我說她想去找你,你敢說你什麼都沒對她做?」
「ani?那是誰?」觀月初表示他對這個名字沒有一點印象。
在學校他本來就就對除了老師之外的女生名字沒有一點印象。
何況還是這樣一個分分鐘重名的名字?
「你們他媽的說夠了沒有?也該老子說話了吧?那邊的黃種小子,雖然老子沒有什麼種族歧視,但不妨礙老子看你不爽吧?」
當然隨你了。
觀月笑而不語。
「媽的你笑什麼笑!信不信老子十分鐘就把你打成殘廢!」
當然信了,他簡直不能更相信你。
不可名狀的微小震動自外物傳來,觀月初臉上的弧度愈發動人。
嘭!
「外面的人是怎麼回事!就這麼等不及捱揍?!」
「我不知道啊!」
看著這兩個人一臉懵逼其實還是挺有趣的。
觀月初退回門後將插銷拔開。
然後門就被從外面開啟了。
灼熱的光線霎時間佔領了整個世界,除了一早就閉了眼的觀月初之外的兩個人眼前一白短暫失明,很快恢復過來後就看到了觀月被一個戴著帽子看不到長相的人拉到了身後。
然後那個少年抬起頭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的臉就想揍他,可能這就是天生長得欠揍?
「嗨,男孩們。」
「一起上?」
……被倫子罵了。
無論是他還是龍雅。
即使倫子知道觀月做出的是最正確也是危險度最低的決定也不代表她就認同了觀月初。
所以她罵了他們,兩個人一起。
南次郎難得地沒有說話而是在一旁面目表情地聽著,而剛剛回到家還沒有換衣服就被倫子在客廳攔住的龍馬則一臉茫然地看著臉上掛了彩的兩個人。
然後聽懂了原委的越前龍馬憋住了臉上的笑卻沒能掩飾他不停抖動的肩膀。
再然後他也被倫子罵了。
因為他在笑,還有沒有早點回家。
三個人按身高順序排排站在倫子面前,乖乖地不敢說話也不敢動。倫子罵到不想再罵之後就沉默著進了廚房,留下他們三個和南次郎面對面。
他們就很自覺的滾去跪雞蛋了。
真的是很自覺的那種。
自覺的去,自覺的回來吃飯,再自覺的把雞蛋拿到客廳裡繼續跪。
哪怕如果重來一次觀月依舊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也是一樣。
哪怕他因此平生第一次在臉上掛了彩也一樣。
哪怕他現在疼的直抽抽完全忍不住發出嘶聲也一樣。
「嘖,看著不嚴重沒想到你疼得這麼厲害啊。」儘量放輕了手腳給觀月塗藥的龍雅終於忍不住吐槽,「你還真是嬌弱啊,小王子。」
「切,叫得像殺豬一樣難聽。」在旁邊收拾破碎的雞蛋殼和其他粘稠狀物質的熊孩子手上還拿著垃圾袋,抬起頭來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弱成這樣出去打什麼架。」
「又不是我先找上他們的。」不能伸手卷頭髮的觀月初表示感覺很奇怪。
「那你就不知道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