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還能想這些有的沒的,真服了他自己了。
——觀月閉合雙眼,任由多年未至的甘霖滑落。
作者有話要說:
半更,碼字太慢了,下週補全x
很抱歉又讓大家等這麼久qaq
補全,下次更新估計我就放寒假了,
嗯,我10號放假,23號上學。
2018
第33章 回歸
觀月初是聰明的。
他是那種大道理他都懂的人。
他只是自己走不出來。
他當然知道自己對網球的熱愛,對上場的渴望,可這又能怎麼樣呢?壓抑它們不僅不會對他造成實際傷害,而且還能保證他不再傷害他人。
但是他,在顫抖,在哭泣。
像是靈魂也一起悲鳴。
他沒有通知任何人,獨自一人坐電車回了東京。
是的,東京,不是山形。
幸村精市有毒。
他贏了。
觀月初帶走的行李不多,除去帶來的行李之外,他只帶走了三件東西。一件是佳奈親手縫製的晴天娃娃,一件是幸村媽媽給他買的t恤,最後一件…是一顆網球,一顆他偷來的網球。
原主可能早就知道了,不過既然他沒說,那觀月完全可以自欺欺人地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和幸村談話的那天他哭的時間並不長,人走後沒多久他就出了校門。半路上有家體育用品專賣店,神使鬼差,他走了進去,抬眼就是佔滿視線的網球拍。
行走在外,觀月當然不可能表現出什麼來,淡定地請店主大叔隨手去一次一把初學者球拍,又淡定地握了握。
那瞬間似有電流從頭急速躥到腳底,連脊背都開始發顫。
他低下頭,跟店主道了聲謝謝,出店前買了兩個護腕,一白一藍,算是給之前的行為打個掩護。
回東京的想法在他腦子裡盤旋近三天,第四天他就走在了東京的街道上,拉著行李箱,像回到很多年前。
他只通知了父母說自己要在東京玩一段時間,其他的什麼都沒說,包括他即將重新拿起球拍的事。家裡人並不放心,特別是觀月姐姐,火急火燎就準備追到東京。觀月拒絕了,觀月姐姐退而求其次要求他不能住賓館,找人也好其他也罷,他必須和人住在一起。
觀月有些無奈,但還是答應了。
這是家人。
其實比起家裡對幼子過分溺愛的父母和重度弟控的姐姐來說,在洛杉磯越前家生活的時光才算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童年。不用擔心某句話會傷害到一心為他的父母,也不用擔心哪個動作會刺激到眼神詭異的長姐。對家人的愛護成了幼年觀月的枷鎖,進退兩難。
可家人是無法替代的。他是一隻飛鳥,總要歸巢。
問題隨之而來,觀月初在東京舉目無親,連個熟悉點的朋友都沒有,找人合住成了難中之難。
而且……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重新起步。
在網球上觀月不是初學者,握拍揮拍本就有自己的一套章法,可如果繼續沿用,他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陷入和以前一樣的深淵,這點是他動搖之後第一點想到的,也是最不能被忽略的。
他不想再傷害人了,絕對不想。
這些難題把剛踏出一步的觀月初困在原地,分析問題運轉過快的腦子開始叫囂崩潰。
他想過二刀流,越前家的三個都是典型的二刀流選手,放下差點拿到大滿貫的傳說中的武士不提,年幼的龍馬也早就學會先用右手挑釁,發現對手不弱之後再換用左手了,更不用說痞子龍雅,不知道從哪學來的魔術手法,左右開弓,耍得人防不勝防。
可他不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