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他為什麼上次在冰帝不用,能讓人來接他為什麼要用?不過這個證明是他為了刺探情報特意以學生會名義向學校申請的,被拿來看望朋友是不是不太好?
不,實際上觀月初使用得相當心安理得。能被好好利用就是對這證明的最大尊重,他一直這麼認為。
時間還早,有點像他很久之前在南湘南小等同一個人的時候。校園裡沒有人,安靜得觀月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他知道自己不該這個時間來,誰都見不到,但如果不來,這一天他都不可能集中注意力去做任何事情,還不如早早到達,趁獨自一人的時候思考新的訓練選單,之前那份大家已經適應得差不多了,也就失去了應有的效果,必須重新針對每一個人重新制定訓練內容。
例如他自己的耐力有點跟不上,就多設定障礙長跑類專案;裕太需要嘗試新的訓練方式以增強隨機應變的能力,他在這方面還有的練;赤澤的選單可以多留時間自主支配,作為部長他得有對大局的掌控力,並懂得如何填補整支隊伍的不足;三年級的幾個也已經有一定的領悟力了,回去問問他們自己的想法再說;其他人的基礎還不紮實,只能寄希望於基礎訓練能讓這些傢伙收收心。另外他也該重新思考明年的陣容,兩對雙打必須提早訓練他們之間的默契,單打也不能完全獨善其身。
麻煩死了,但觀月一如既往地,甘之如飴。
現在的聖魯道夫就像他過去在美國的那支隊伍,承載的都是他在一段時期內的所有心力。在美國的隊伍是他夢想的載體,聖魯道夫是新的開始,即使是觀月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重新打網球的時候,聖魯道夫曾多次讓他想起過去,一面悵然,一面也因此才能堅持下去。
誰都不知道,聖魯道夫曾一度是觀月初的精神支柱。
第一節課還差十分鐘結束,觀月回到校門正對的教學樓下,班級分佈的平面圖貼在公示板上,大概是在為十月底的海原祭做準備。
切原赤也在…一年d組,二層從左數第四個教室,如果他從現在面前的樓梯向上的話,就是左手第二間。
而幸村精市是在二年c組,真田在a組柳是f組,這些基礎資料早在分班考之後就被柳蓮二自己分享給他,當然他也同樣分享了不少。這種和比賽無關的資料收不收集向來看個人興趣,剛好他和柳都屬於認為這種資料雖無必要但能拿到還是拿到比較好的資料網球手,如果柳真的想,可能全國的球手愛穿什麼胖次他都能知道,而柳本人表示,雖然有這個能力,但這種深度的資料他還是不想去收集的,主要是太費時間了,還沒什麼用。
合著如果有用的話,就算是侵犯人家的隱私你們也都會收集?
觀月:不,我們不都是這樣的,請不要地圖炮。是柳,是他自己的問題。
下課鈴響了,觀月逆著人流上到二樓,左手第二間,他抬頭看,的確是一年d組。剛巧有個瘦高的女孩子走出來,觀月在門口問她。
「請問切原赤也桑是在這個班級嗎?能不能幫我把他叫出來一下?」
也不知道切原君介不介意被同班同學看到這張卷,保守起見還是把他叫出來再遞給他會比較好吧。反正如果是龍馬那小鬼的物理試卷,不用哄騙手段的話,他和龍雅誰都看不到。
「你好像不是立海的學生誒,找切原君有什麼事?」女孩有點警惕地看著他。
他就這麼像壞人嗎?觀月從包裡拿出那張皺巴巴的紙,在女孩面前晃了晃,「我在校門口撿到了這個,只不過是順手來還給他而已。」
「哦抱歉啦…那你等一下。」女孩轉身走回班裡。黑色頭髮卷卷的少年坐在最後一排,整個人癱在桌子上睡覺,女孩走過去把他戳醒,他抬起頭迷迷糊糊地問著是誰在戳他。
「有個奇怪的外校的男生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