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也沒有直接應下和戀人一起來,未雨綢繆還是有些作用,畢竟那個時候誰能預料到越前龍雅會再次回到日本,觀月初當然不會替人答應本來就沒影兒的事。
所以他這次也只提前問了網球部裡,沒有人和他一起去參加海原祭,只可惜部員們大多有事,剩下的那部分最後也沒能和他一起出發。
觀月初只好自己一個人坐電車到冰帝,然後等著某位大少爺和他的部下。
還好大少爺還是那個大少爺,早早就有備好的車在外等著,等人一出來就帶著他一起上車。觀月初越看越不知道自己來是為了什麼。
畢竟總不至於連跡部家的司機都不知道去立海大的路吧?
車上的氛圍很好,一看就知道冰帝網球部內部的關係都很不錯,可惜他完全沒有心情和他們插科打渾,之前的工作還有一些他手上,為了待會兒可以好好享受海原祭,他不得不在路上做完這些事情。
還好跡部景吾看出來他的確有事可忙,擺擺手示意他的部員注意一下,他才得了半刻空隙。
得到意外的體貼的觀月初抬頭看了看這位大少爺,倒稍微對這個人有些改觀。
「這麼關注本大爺,不會是有什麼企圖吧?」跡部景吾在自己家的車上坐得相當隨意,時值九月,車內空調打得再低,也抵不過這近十個男孩湊在一起,大少爺扯扯領口問道:「把工作帶到這種地方來本來就是你的問題,本大爺可不想等回來的時候你還是這副模樣!」
當他剛才什麼都沒說。
人還在對方車上,觀月初就沒和這人多說,低下頭把最後的工作搞完,剛剛好可以從車窗看到立海大的大門。
等u-17開始的時候,他有的是機會報復回去,何必在這裡逞口舌之快,還容易被惱羞成怒的大少爺丟下車,得不償失的事情他才不做。
門外沒有熟悉的面孔,看來把他和冰帝的這群人湊在一起的目的無非是找他來帶個路。不過,他怎麼記得在自己的資料中,好像有某個人曾經來過立海大網球部,還和真田打了一場?
觀月的視線飄到某位裝作自己從沒有來過的人身上,又在他發現以前移開目光。
既然跡部景吾不準備承認這件事情,那他也沒有必要把這件事情擺到檯面上來講。有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他可還等著金主爸爸給他打錢呢。
而後,他順理成章地冰帝一行人帶到網球場。在海原祭期間是沒有社團活動的,這裡也就沒有剩幾個人,只有幾個他什麼熟悉的應該是非正選成員的網球部部員在。
看到他來,非常機靈地跑來和他說,幸村部長和真田副部長提前去了話劇部,青學的人也和他們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生看起來一臉慶幸,似乎對被自家部長留在網球場打雜一點都不介意。讓他不得不懷疑起了話劇部是不是有什麼在等著他。
例如某些人女裝什麼的。
不過想也知道,幸村精市這種人是不會給自己挖坑的,大機率是某些人被他捉弄。
想到這裡,觀月初不禁有些興致缺缺。但他又擔當著像導遊一樣的工作,總得把冰帝這些人帶過去吧?更別提切原赤也可是好好拜託他一定要將人帶到他面前了。
雖然切原赤也本人在不在話劇部,觀月現在都不知道。畢竟這個小海帶可是天生的大路痴,程度比龍馬還深,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另一個城市的另一所學校去的。
他在寄住幸村家的那一段時間裡,幾乎把立海大校園摸了個透,僅僅是一個話劇部,在聽完在部裡的少年解釋後就大概知道在哪個方向,也順順噹噹的把人帶到了。
只不過如此具有衝擊力的場面他還是第一次見,一時間不知是該覺得驚訝還是好笑。
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