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第二個兄長,他很希望龍馬能找到志同道合的好友的,要是好騙點就更好了,遠山金太郎完美符合。
而現在,觀月明顯感覺離遠徵軍歸來的時間越近,他自己的心越焦躁,不只是掉不掉馬的問題,這讓一向信任自己,永遠成竹在胸的他不太舒服。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不只是他,整個訓練場都存有一種濃厚的風雨欲來的氣息,每個人的狀態都繃得很緊,就好像即將歸來的不是他們的同伴遠徵軍,而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就算是要爭奪遠徵軍的席位,也不至於這樣吧,這個時候鬼前輩就格外讓人心安了,無論發生什麼事,守門人依然站在球場上,那他就還能放下心來。
別問他入江種島和德川,德川的訓練完全可以用「發瘋」形容,一看就知道是為了打敗某位絕對強者在付出努力,種島修二一直就是那個樣子,排名no2的男人著實做什麼都顯得遊刃有餘,入江前輩,太變態了,他拒絕觀察。
他才不會說入江前輩盡力隱藏的話,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完全看透這種話。
觀月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一種直腸子全憑感覺做事,另一種肚子裡彎彎繞繞真真假假難以辨清,如果遇到普通段數的,觀月的預測還能稍勝一籌,但要是入江奏多這種級別,就只能碰碰運氣了。
畢竟他的劇本只能告訴他有多少種可能,要想全部融會貫通可不太容易,往往只能挑機率最高的幾種可能做好準備。
要知道原本有機率的問題在這兩種人面前都只能變成五五開,他也很困難的好嗎!
漂亮小野貓線上生氣。
越前龍雅:有一說一,他想…
觀月初:不,你不想,都還是個孩子,放過彼此吧。
「所以說,你到底在糾結什麼啊?」那頭的越前龍雅剛洗澡完,頭髮還滴著水就接起觀月的電話,聽了半天戀人毫無重點的吐槽,終於忍不住問道。
觀月這邊又沒辦法將一切和盤托出,只能挑兩件不痛不癢的事情講給人聽,龍雅無法對他感同身受是當然的,但他又苦於實在沒有人能吐槽,反正戀人這種東西,不就是分享心中所思所想的嗎,他可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你聽著就可以了,我不需要你的評價,我自己會解決。」觀月初十分清醒,他可沒準備從別人口裡聽到解決辦法。越前龍雅的作用是聽他吐槽,也只有這個而已。
合著他就是接電話的工具人唄,越前龍雅在那邊邊擦頭髮邊想,他還沒有心大到直接和觀月說這話,要不然他估計又要好幾天聯絡不上人了。
觀月好是好,但某種程度上來說,惱羞成怒的機率是很高的。要是現在還是在學校,他自然可以放心,幾天沒聯絡也就還好,但現在是在u-17,戀人隔壁住著的可就是豺狼虎豹,在他沒親眼看到情敵之前,他沒辦法完全相信觀月口中所說對方已經放棄。
要是對方以退為進怎麼辦?要是對方等著趁虛而入怎麼辦?
越前龍雅捫心自問,如果當時觀月也拒絕他,他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放下,那他怎麼敢相信別人就能放下。
觀月·隱瞞部分事實·初:心虛。
不過他現在就要回日本去見人了,到時候把這些事一併解決,豈不美滋滋?
「龍雅?龍雅?」剛準備暢想美好未來的越前龍雅被觀月的聲音拉回來,他趕緊應聲以示自己還在,「你搞什麼啊?算了算了,沒時間了,你早點休息,我也要回去了。」
「那晚安。」說著龍雅就打了個哈欠,抬頭看了眼表,他們的電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時間確實是不早了。
「嗯好,希望我的預感不會成真吧,晚安。」
觀月總感覺他要被誰算計了,可想了想又沒有人會在這個時